的汗珠被他卷入了口中,咸咸的。
少年意犹未尽地叼着他的后颈厮磨舔咬,两具躯体靠在一处,无人知晓一墙之隔的宫思云此刻面色铁青。
两人进屋不到一刻钟,从他开始留意妖兽巢穴之时,就听到隔壁房内传出若有似乎的动静,紧接着越来越明显,痛苦、愉悦的呻吟和喘息,黏黏腻腻的水声以及拍打在皮肉上的声响,在幽静的房内盘旋回荡。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两人在做什么他心知肚明。
指甲深深扎进掌心,面上覆着厚厚一层寒霜,他被迫给自己设下结界以此隔绝,却无法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柳涵,柳涵!他到底变成了什么人,竟在这种情况下与人媾和!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这世间怎会有夏承安这样的货色,柳涵居然纵容他至此,当真是色令智昏!
他动了动下唇,即便心中宛如惊涛骇浪,到底是什么都没骂出口。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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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个娇嘛
妖兽的气息逐步逼近,听见声响的柳涵一咬红唇,意志力极强地将下身从里头抽了出来,从头到脚来了个净身术,再给夏承安套上衣服,一点儿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两人立在房前,面前的景象颇有种黑云压城的即视感,四周危机四伏。
“不是,这怎么回事儿,为啥每次做到一半总能出点破事儿?”
柳涵不争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天天勾引我?”
夏承安真是被冤枉习惯了,见过嘴硬的,没见过嘴这么硬的,也行呗,就是不能硬刚干脆就着他的话往下讲:“柳大少爷真是经不起诱惑,一个眼神就把持不住了。”
“本少爷哪里把持不住了,这叫将计就计。”柳涵知道自己争不过他,抬手用力扣了扣房门,嘴里嚷嚷,“宫思云,你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呢,妖兽快来了,赶紧出来。”
经历了不可描述的精神折磨后,宫思云迈出的每一步都无比虚浮,缓缓挪到了门前,坚持和他们二人错开一丈远的距离。
口中吐出浊气,暗骂他们淫魔、不知廉耻,不将时间用在修炼大道上,竟随随便便就纠缠到了一起。连结界都忘记设下。或者说压根就没想事,诚心让自己听到罢了,怎么,是要与他示威不成?
柳涵也不惯着他,挑衅道:“准备准备,它们快来了,这些妖兽的修为不比你我低多少,宫道友,我知你向来心高气傲,但也别大意轻敌了,省得拖累了我们,若不是形势所逼,我肯定不带你。”
“若非形势所逼,我也不愿同你一道。”宫思云的话里很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脖颈上青筋直冒。
“啧,搞得好像谁在乎似的。”
“我不愿与你口舌之争,别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