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是打不过,就是说说嘛,他在筑基巅峰停了许久,俞师叔都金丹中期了。”
“你提到的这几个,你一个也惹不起,别说了,快上课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说说怎么了?”
那两人没发现柳涵当时就站在门口,听见里面的对话,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一片冰冷。
别看他一副漠视一切的样子,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傲慢,实际上对他人的评价务必在修为停滞已久,本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被人这样拿出来当众议论,让他颜面何存?
当天晚上,他便准备好了迷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想着夏承安,发疯似得希望他能主动将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展示给他看,却始终等不来那个机会。既然如此,他自己去就是了,解决了心中执念,修为定然会逐步上升,再不济也能集中注意修炼。
夏承安一项懒惰,不被他逼着修炼,一沾枕头就睡,为确保万无一失,他将迷药洒在房间后才敢靠近。
他喉结上下滚动,近日无数次出现在他记忆中的人此刻就躺在他面前,胸前的衣襟被他失手撕坏,小巧的胸乳袒露在空气中,白皙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
他夜视能力不差,可到底是晚上,借助着窗外透过来的一丝月光,他勉强看清那乳的形状,圆圆两团团点缀着小小的乳珠,无需上手就能感受到柔软。
他联想这上次在白天看到的样子,胸乳上全是他的指印,乳头红肿得很大,绵软温热,贴在身上令人上瘾,越想越深入,他只觉得喉咙干涩,下半身肿胀难忍......
指尖不受控制地袭去,却堪堪停在半空,极力忍耐之下克制住了心头的欲念。
不行,绝对不行!
夏承安无法抵制诱惑,引诱他肌肤相亲,他却无法做到,他柳涵绝对不能干出这等卑鄙下流之事,趁人睡着进他人房间已极限,若是再未经他人允许随意触碰他的身体,那真是罪大恶极!
他能想象那身皮肉的触感温柔而滑腻,令他心神荡漾......
不行,不行,他今日前来的目的是解决执念,他要破开这无端的妄念,觊觎他人身体是下劣行径,夏承安顶多算是服侍他的人,不能真的算他的人,为他鞍前马后地安排事宜钱货两讫就算了,那句戏言做不得真。
他一遍又一遍说服自己,眼神半点离不开那对乳,心说这么做事为了从根源去除杂念,这对乳就是罪魁祸首,他必须要紧盯着,保证自己不再被引诱,专心修炼,就如同心魔,想要去除心魔就要直面心魔。
保持着仅剩的君子之风和底线,他蹲在夏承安床边整整一夜,看了夏承安的身子一整夜,直到天明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去,压根没注意他敞开的衣襟和被子。
夏承安看着被撕破的上衣,满脸茫然,他昨夜是太热了吗,热到把自己衣服都撕了的程度?
抬手揉了揉胸肉,吹了一晚上的风又冰又凉,乳头应激地硬着,怪难受的。以后睡觉得多注意些,感冒了倒是其次,万一被别人看到了事情就大发了。
他心有余悸,穿衣服的时候多裹了几层,给自己的奶子保保暖,起身去找柳涵。
“柳师兄?起了吗?”
“起了。”里头的柳涵今天回应地很快,前几日都是砸东西泄愤的。他有时候修炼半天书睡半天,今天这般清醒应该是修炼了整晚。
门被从里面打开,柳涵一夜没睡也没修炼,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一眼便能瞧得出来,脸色不是很好,嘴唇煞白。
“没事吧?是不是修炼出岔子了?”夏承安一急,每天迎来的美艳暴击今天缺席了,他当然急切了。
柳涵无心回答,看到夏承安裹得比平日里严实,心脏扑通直跳,他莫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