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帮忙。”

俞瑾垚请他入座,“不必客气,在其位谋其事,柳师弟是否还有大碍。”虽说出的是关心人的话,可话里却不带半分情绪,淡然如初。

“多谢俞师叔关心,柳师兄已无大碍。”被俞瑾垚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眼神不知该往何处放,克制着闪躲的本能。

“当时听莫泽阳所言,那毒非交合不可解,祸人性命,不知柳师弟是如何解的毒?”俞瑾垚似乎只是例行公事,“其中所有细节都会作为证词,还请如实相告。”

夏承安脑内霎时闪过许多应对之法,其为了保证柳涵的清白,他可以撒谎说找到了对应的解药,或是说莫泽阳下的毒没有那么大的威力,不足以威胁性命。

然而...要讲证据的话,俞瑾垚必会要求他将解药拿给他看,都不清楚适合中毒物,要是本身就没有解药,他从哪里找呢?再者,假如柳涵没有遭遇性命之忧,莫泽阳的罪责会减轻很多,不太划算……

为了事情能够名正言顺,夏承安假装微微一怔,面露羞涩之意,手抓衣摆,扭扭捏捏道:“哎…俞师叔,这个,这个…”

“还请如实相告。”语调与之前无异。

夏承安深吸口气,欲言又止,“其实...其实,我和柳师兄...关系匪浅,这毒...我责无旁贷,”他这话说得格外轻,似乎是不想公之于众,“俞师叔能理解的吧?到时候也请您......”

俞瑾垚双眉紧皱,满腹疑云问:“抱歉,为确保一切证据的真实性,劳烦师弟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关系匪浅’?”

“.....”夏承安嘴角直抽,难不成是他说得太含蓄了难以理解,昨日俞瑾垚把脉后说的那句话分明是知晓这毒与情欲相关,正常人应当都能听得明白吧,于是乎他又重复了一遍,“就是,就是那种关系啊...你懂的吧?”

俞瑾垚抿着嘴唇,“夏师弟,麻烦你说得直接一点,在下不理解你说的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两人对视许久,夏承安长叹,说道侣关系太过了,柳涵并没有直接地承认,这件事要事弄大了,他俩的关系也会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提前爆发修罗场后果不堪设想。

“就是...会一起双修的关系。”这话听起来或许会被俞瑾垚认定成不正经,好就好在,说不定俞瑾垚愿意答应他不把事情说出去。

“......”俞瑾垚如寒潭一般的眸中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石子,激起轻轻波澜,不知他想了些什么,最后说出一句话,“在下没想到柳师弟竟也会做出此等事。”指尖敲了敲扶手,“夏师弟,这是你们的私事,在下本不应该管,这次只是出于关心,方才那些话中证据已经足够,你们二人的关系在下不会透露。”

夏承安心中惊喜,没想到俞瑾垚迟钝了点儿,做事却是一等一的实在,连连道谢。

“至于那四方印,还请夏师弟借在下一段时间,待掌门及格外长老共同确认之后,会将东西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只是......”

“您只管说就是,若有需要,我一定竭尽全力,能帮到俞师叔便最好!”

俞瑾垚沉吟一阵,“他身边二人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证,但莫泽阳直至今日都对他的所作所为矢口否认,依在下所见,须得用点强硬的手段,不知柳师弟......”

夏承安了然,先前意味俞瑾垚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冰块,现在发现真是看走眼了,原来是个腹黑,“俞师叔,您只管按规矩处置就是,我和柳师兄自然是没意见的,哈哈。”

“这件事会尽快给出结果,后面还需要柳师弟出面作证。”

“您放心,我回去就跟柳师兄知会一声。”

俞瑾垚点头,既然事情已经说明白,他也不便留人太长时间。夏承安巴不得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