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失忆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柳涵皱着精致的眉头,执拗道:“我才不信,你休想骗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会真把本少爷当傻子了。”

“那、那是幻境里的,我看话本子看到的,跟现实有什么关系。”他不去看柳涵的脸。

草,柳涵能这么问,肯定是发现了点什么端倪,不会吧,不会这么快就暴露了吧!

“幻境因你的你所思所想而形成,映像对你之深刻,单单一个话本成不了气候,就拿从前的事来说,你能提前预知还未发生的事情、唔唔...”

柳涵越说越接近真相,说到重点,夏承安干脆堵住了他的嘴,自暴自弃道:“行了,我说还不行吗,全让你猜完了。”

“唔唔。”柳涵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夏承安挎着脸,“我说过我不想说你就不问的,你不还是在逼我嘛?”

“我自己猜的,你只用说对错就行,何时逼迫你了?”柳涵脑袋往后一撤,“说,你是不是把这个世界当做话本了,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也都是你已经知晓的事,对不对?”

“对对对,就是你说的这样,这整件事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

柳涵把头贴到他头上去,“说,你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嗯...唔嗯嗯...”

“嗯是什么,别含含糊糊的。”

“......嗯,我不是,我的魂魄自己到这个身体里来的,我虽然知道一些,但不全,后来发生的是顺其自然。”夏承安闭上眼,心下不希望柳涵误会他对接近是别有所图,几句话带过,“我没坏心的。”

柳涵语气一如既往的高傲,“我知道,你来这里地目的自始至终都是我,看到我这张脸路都走不动了,能有什么坏心,哎!”

夏承安把他一把抱住,手死死抱着他的腰,眼眶都湿了,声音带着鼻音,“我就是想保护你...”

这么煽情,柳涵却格外不自在,从前掉眼泪的一直是他,怎的现在变成夏承安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背着我做的够多了,要不是你,我就跟那个梦里一样飞升了。”

“飞升不好吗?”

“拿人祭天,法力无边,有什么好的。”他回忆着夏承安安慰自己的样子,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我觉得眼下更好,不能飞升也行。”

夏承安哭着哭着笑了起来,情绪酝酿不起来了,摸着眼泪调侃,“我是你的绊脚石吗,坏你道心?”

“才不是,”柳涵亲亲他的眉心,难得大胆直白地表白,“你是除了我爹娘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是我命定的道侣,不管你从哪儿来,最后都会留在我身边。”

“你这话说对了,我就是为你而来的,你以后不许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不许对我吆喝六的,我喜欢照顾你是一回事,你要求我替你端茶倒水就是另一回事了......我很懒的。”夏承安在他胸口画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