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揽意对他示好之时他就想过夏承安会不会生气,生气了的话他该怎么哄,他虽从未有过类似的经验,但心中隐隐有几分激动。

就算不会,他可以试着去学夏承安从前哄他的样子。毕竟自己这般优秀,难免找人窥觊,夏承安要学会习惯。

然而现实变化无常,什么都没有按照他所想象的方向发展,没有想象中的吃醋哭闹,反倒是自己与人争吵了起来,最后还需要夏承安来照顾他。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和夏承安身上,体现出来的就是天差地别呢?

他半点冷落都受不得,次次哭着跑去找人求和;轮到夏承安的时候,他却能把情敌巧妙化解成了兄弟姐妹。

嗯……

好厉害啊。

夏承安:“我跟他们逢场作戏罢了,不必当真...的”

柳涵不知是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在闻人揽意震惊的目光下,拽着夏承安抬腿就跑。

夏承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脚已经腾空而起,一股冰寒的灵力带着他穿过层层人群。

“啊!你们不许跑!”闻人揽意在后面追,没几下就被甩开老远。

风吹得夏承安睁不开眼,“柳涵!你说话就说话,跑什么!”

“本少爷愿意!”

“我不愿意啊!”

柳涵把他抱在怀里,脚尖轻点,飞了许久,落在某处楼阁上,“怎么样,现在还冷吗?”

他吸吸鼻子,扶着竹子站稳了,“不是冷,我穿了软甲,不冷,就是风吹得冻脸。”

“下次出来前吃几粒避寒丹。”柳涵脚下轻盈,心情变化得极快。

“你突然跑什么,留人家姑娘一个人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跟她形同陌路。”柳涵从储物袋里拿出张狐裘为他披上,从脖子到脚得盖住,“披上能挡风。我不喜欢他,干嘛非要强迫自己和她待在一处,让她自己逛去。”

感受到脸颊边毛茸茸的,夏承安埋在里头深吸了口气,“怎么有股言灵的味道?”

柳涵惊异,“你居然闻得出来?”

他脱口而出:“对啊,我以前老闻它,怎么可能闻不...出、来,”说到后面才发觉这话有点歧义,瞥见柳涵绿了的脸,“额...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柳涵无甚波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言灵的记忆和他融合了,它从前和夏承安亲亲密密的画面也一并被他接收了。

言灵好心机,背着他做了那么多事......

夏承安用裘住脸,“别问了别问了,你今日问题真多。等等,这是言灵的毛?它把自己毛拔了!”

“你是不是被冻坏脑子了。”

“没有啊。”

“这狐裘是它身上掉下来的毛,你不是曾经帮它梳理过,它用毛发做了护身的法器,你知道你现下穿着的衣服有多少人趋之若鹜!”柳涵这么一扯,两具身体蓦然靠在了一起,温热的呼吸对撞着。

四下无人,他心猿意马,就这么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脸埋在腿间,整个上半身笼罩在宽大的外袍里,缱绻地唤着“夏承安”。

夏承安这会儿正疑惑他要做什么,谁知裤子被灵巧地扒开,感觉到屁股蛋凉飕飕的,他反射性夹紧大腿,伸着细细的脖子,公鸡打鸣似的叫了起来,“你干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柳涵不顾他的推拒,扒开两瓣臀肉,扑面而来的是带着熟悉的气息,独属于夏承安的甜味沁入鼻尖,他刻意嗅了嗅,唇舌顶着下处的女穴舔弄起来。

“柳涵!”

下身,湿滑的舌头舔在穴口;抬头望天,街道四处喜庆一片,耳边尚且能听得见下方不远处的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