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谁知道过了多久。”柳涵兴致不高,说出口的话不算中听。

夏承安拉着他的手腕,柔声道:“怎么不开心?柳夫人跟你说什么了?”

“没.....”柳涵嘟囔着,把夏承安腰间的储物袋扯下来,往里继续塞东西。

夏承安逗弄地挑起他的下巴,“嘴硬什么,他们说你了?”

“没说什么。”

“真没说什么?”

柳涵受不住他这么问下去,顺势一头埋进他的颈窝里,低声抱怨:“他们老把我当小孩子,这种事居然想让其他人替我去。”

夏承安感慨:“谁让你是他们儿子呢,柳家大少爷。”

“他们去肯定找不到,去了就是送命。”

“那我一个筑基,你真不担心出事儿?”他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柳涵,静静等人回答,他到要看看柳涵能说出什么话来。

这么些天,柳涵逼他把基础的咒术在短时间内全部记了下来,这种偃苗助长的行为,他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无非就是想教他如何自保,关键时刻能自救。

柳涵也看着他,神色的几番变幻,整个脸庞都呈现出难以辨别的复杂之色,抿了下嘴唇,眉目间隐约流转出淡淡的哀怨,“你是在怪我护不了你?”

夏承安丝毫没被带跑偏,摸了摸他的发际,慈爱得像个老母亲,“怎么会,你能自保我就很欣慰了。”

“花言巧语,”柳涵高挑的身躯往下一矮,从他怀中钻出来,语气羞赧,“我懒得理你。”

“我们谁都死不了,不用这么小题大做,极寒之地是危险,大不了我们打不过就跑呗。”夏承安轻描淡写,储物袋往腰间一系,拍了拍,嗯,鼓鼓囊囊,挺靠谱的。

他好歹穿越过来了,在修真界不可能一辈子不见血,该怎么做他心里门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