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地说道:“世子回来后去了书房,不过一炷香之前,世子又出去了,至于去了哪儿,奴婢们没敢问,世子也不要奴婢们跟着。”
意料之中。
李循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将自己的脆弱和伤口袒露于人前之人。
沈虞抱衣慢慢踱着步。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今晚的月亮很圆,好似它从未阴晴圆缺过,从来便是这么的美,这么的圆,悲欢离合亦与它无关。
李循负手静静地立在廊下,凝望着夜幕中的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寒意从脚底直往身上钻,没站一会儿,脚尖都麻木了。
李循却好似未有知觉,察觉不到寒冷般,孤寂地立在那轮明月之下,月光的清辉照亮了狭小的庭院,如同白昼一般,却多了几分清冷肃穆,他静静地想着事情,一时竟入了神,良久良久,身上忽地一重,一件暖和的披风便披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