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
很快叶浔就觉得不可爱了。
邢烈明明还在一本正经地和她对视,怎么穴里的东西就开始运动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叶浔在身体力行下弄懂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兴许是甬道咬得实在太紧。
肉棒在夹缝中生存已是不易,又怎么能轻易地霸道横行。
可粗到犯规的尺寸,每抽动一下都牵动着整个甬道。
肉壁紧紧贴合在肉棒上,所有的感触被无限放大。
她甚至能凭感觉数出棒身上有几根暴起的青筋。
穴里的温度已是足够温暖,肉棒却像是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滚烫的温度让甬道控制不住地收收缩缩。
叶浔闭起眼睛细细体会着穴里的感受,微张的檀口根本无法合上,连绵不绝的呻吟声从中泄出。
当心理不再排斥,而是愉悦地接受时,生理上的快感也会随之翻倍。
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她心中蒸腾而上。
和邢烈之间的距离好像更近了。
暧昧的情愫没能坚持几秒钟,便被这条言语粗鄙不堪的毒蛇硬生生破坏了。
“小骚屄真会吸,吸得爸爸真舒服。嘶哦对,就吸这里,吸爸爸的马眼。”
紧接着是两记重重的撞击。
叶浔嘴上在呻吟,心里却是暗骂:
什么距离更近了,我和这条蛇一点关系都没有!
邢烈控制着速度,活塞运动以极慢的速度进行了两分钟。
压在后穴口的狼牙肉棒亦是同步按摩,将后穴口磨得水光锃亮。
在龟头一次深深嵌入后,脆弱的花心急不可耐地喷射出一股热腾腾的汁水,连带着尿液花核下方的小孔飞溅而出。
包裹在鸡巴周边的肉壁剧烈地收缩了数十秒。
雌性被他的本体操到高潮了,还尿了他一身。
蛇脑袋在空中快乐地舞动几圈,被恰好睁开眼的叶浔抓了个正着。
高潮的余韵并未散去,但这并不影响叶浔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邢烈你这是什么臭毛病?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联邦怕是没有人会知道,堂堂第七区的上将,哦不,现在是自由区的领袖。
在本体形态下,心情好的时候会给大家表演上一段蛇舞。
被和自己正在交配的雌性取笑了。
蛇脑袋不动了,他不快乐了。
不快乐了,那就要从罪魁祸首身上找回快乐。
叶浔半眯着眼,正舒舒服服享受高潮后的贤者时刻呢,只看见通红的信子一晃而过,紧接着她的视线就模糊了。
“呃呃啊慢点啊”
惩罚来得太快了,她压根招架不住。
要知道穴肉到现在都还在时不时的收缩呢。
体内那根粗硕无比的鸡巴又开始动了。
不再是体贴的慢悠悠的动作,而是变成了狂轰乱炸。
这么逆天的尺寸在穴里疯狂捣进捣出,可不就是狂轰乱炸吗。
叶浔能明显地感觉到,花穴里的一大片嫩肉被肉棒抽出的动作带出穴口,又随着捣入的动作重新塞回。
频率太快了,力度又重,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捅穿才能罢休。
唇瓣再也无法闭上,一声声高昂的浪叫变得不像自己。
正如同两片贝肉被粗壮的棒身撑到两边,中间相隔着一条跨不过的横沟。
痛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铺天盖地的快感从下体席卷至全身。
催情液带来的效果仍然存在着,只是刚从甬道中升起瘙痒感,便会被巨大肉棒的碾压狠狠消灭。
分不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