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叶浔下意识要收拢手臂挡在胸前,却忘记了紧箍在身侧的蛇身。

手臂动了动在原地纹丝不动。

“嘶嘶”

乳尖被冰凉的东西快速触碰了一下。

像是一滴雨水落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带来的快感不是那么的强烈,影响到的范围却很广泛。

叶浔刚才树立起的防备姿态立刻分崩瓦解,被紧抿到嫣红的唇瓣微微分开。

“嗯别”

邢烈就爱看她这种动了情却要隐忍的样子,故意调戏她:

“别什么?别停吗?哦好的。”

自问自答完毕,蛇脑袋往下一弓,分叉的信子朝着娇嫩的花蕊慢慢吐了出来。

不再是一触而分,叶浔这次体会到的是柔软的触感。

蛇信子和人形的舌头不同,不仅更为灵活,就连形态上也更为自如。

它可以伸得很长,还能卷曲成不同的弧度。

邢烈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信子伸到最长,用根部将奶头的一圈卷住,而顶端的分叉就负责在奶尖上一点一点的。

奇妙的体验让叶浔爽得头皮发麻。

她知道邢烈在用蛇信子舔自己,可这神奇的触感,这还能叫舌头吗?

这叫丝带吧?!

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产生了,小穴中收缩着分泌出新鲜的汁水,生理上的过激反应让她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还能怎么办?就这么着吧!

催情液的效果太霸道了,穴里就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再不插进来东西缓解她可能会被折磨疯。

叶浔自暴自弃地想。

好在邢烈没有让她等太久,那坨在阴阜上磨蹭的烙铁终于来到了两片贝肉上。

灼热的温度烫得洞口微缩,蛇尾缓缓扭动。

两根硬挺的鸡巴开始研磨,却因为尺寸过于夸张,整个阴部的面积就只容纳得下一根。

真的能插得进去吗?

邢烈也不太确定,但他顺其自然地把另一根鸡巴凑到了叶浔的菊穴处研磨。

为了等会儿不让自己受苦,确实是得做足前戏准备。

菊穴上的鸡巴是长着肉刺的,刺激感更为强烈。

敏感的身子几乎是立即给了回应,甜腻的透明液体渗了出来。

叶浔跟着哼哼唧唧,心理再次发生了变化。

为什么还在磨,什么时候才能插进来?他当是在磨豆腐吗?

她没能意会邢烈的良苦用意,也羞于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只能发出一声一声奶猫似的叫唤。

源源不断的水液从两个穴口被磨出,肉壁的瘙痒感却是半点没有缓解。

偏偏邢烈完全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专心致志地进行着他的磨豆腐大业。

奶尖上捆绑玩弄的蛇信子也没有停歇,反而绑得更紧,点得更快。

该死的臭蛇,就知道欺负她!

叶浔认定邢烈是在故意挑逗自己,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怒目看向胸前的蛇脑袋。

“邢烈,你给我个痛快!”

可惜泛着水光的眼睛毫无杀伤力可言,邢烈只当她是在和自己调情。

蛇脑袋固定不动了,细长的蛇信子依旧捆在奶尖上,两颗绿宝石般的眼睛直直地和叶浔对视。

一人一蛇对视数秒,叶浔看着卷曲在自己奶尖上的蛇信子无语凝噎。

变态蛇的脑回路果然和寻常人不同,蛇信子是用来给他这么玩的吗?

固定不动的蛇脑袋看上去有点呆萌,可在前后两个穴口磨来磨去的肉棒是怎么回事?

叶浔的额角都急出薄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