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酸胀感让叶浔眯起了眼睛,交织的光线在眼前糊成一团。

即便立刻就被操得婉转呻吟,她也没有忘记求饶。

“哈啊不要会被呃看到”

她是真的害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害怕。

对面不远处就是一座大楼,此时各个楼层还亮着灯光。

兴许有眼力好的人朝窗外一望,就会撞见这里的春色。

身后还躺着暂时昏迷不醒的司宇,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

越是害怕,越是紧绷,肉棒在穴中不断穿梭的存在感就越是强烈。

偏偏泽西还要给她下一剂猛药:

“那就被看到吧。”

他一边挺身撞击,一边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语调中尽显愉悦。

肉体与精神的刺激感在这一刻登上顶峰,叶浔的双腿止不住颤抖。

压抑在嗓间的低吟声骤然拔高,在寂静的夜色中尤为撩人。

花心哆嗦着张开小孔,新鲜的水液喷了出来。

享受着甬道中如花洒喷淋的快感,泽西的心情也如逢甘露。

他没有告诉叶浔,这落地窗的材质特殊,旁人是无法从外面窥见里面的。

否则怎么可能为了追寻刺激,冒着让叶浔走光的风险呢?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叶浔嘛。

做这档子事时,只要叶浔一紧张,小穴里就会跟着紧张。

本就紧窄无比的甬道,像是长了嘴似的,不停地高频吸吮。

仿佛不把精液吸出来就不罢休。

销魂洞里的滋味着实美妙,真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再一次冲上高潮,叶浔的四肢仿佛被抽去了力气。

别说是手臂无法支撑住,就连站也站不稳了。

如果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是白祁,也许她撒个娇卖个萌便能逃过一劫。

可惜身后的不是白祁,是坏心眼略逊于裴祎、劳瑞斯的泽西。

毕竟是强迫叶浔打野战的雄兽,一次都还没射呢,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呢。

一只手臂绕到叶浔的胸前,将她柔软无力的上半身抬了起来。

半抱着她的身子朝前移动了几步,而后往前一压。

叶浔整个身子都贴在了玻璃上。

两只丰硕的小白兔被压成圆饼,胸前挺立的蓓蕾也变了形。

剔透的玻璃冰冷而坚硬,身后的胸膛却是异常火热。

更不用说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滚烫。

叶浔侧脸贴在玻璃上,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放在展台上。

那种无措的羞辱与刺激感让太阳穴一阵突突。

她涨红着脸再次反抗:

“不要不要这样真的会被人看到的唔呃”

泽西根本不想理会她的哀求,身体的欲火在熊熊燃烧。

干脆装聋作哑,埋头苦干。

叶浔被夹在玻璃窗与他的身体之间,前后左右皆是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欢。

肉棒朝前撞击之时,白花花的奶子被压得更扁,奶尖几乎要陷在乳肉里。

透彻的凉意直往敏感的奶尖里钻,转化成不可言说的快感融入细胞。

泽西的操干愈发凶狠,那种骨子里的狠劲完全无法看出是个刚刚痊愈的病人。

G点在弯鸡巴面前无所遁形,只能被反反复复地碾轧。

疯狂的快感逐渐蚕食了叶浔的理智。

她无法去思考对面大楼里的人是否看到了自己,也无法去顾及处于同一屋檐下的司宇是否会苏醒过来。

她失去了自我意识,沉溺在情欲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低声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