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防备的姿态,弯曲的躯体像是被煮熟了的虾仁。
可敌人的方位是在她的背后。
这个动作无疑是将脆弱点,也就是她的翘臀,双手奉上。
果不其然,穴里的那根弯鸡巴狠狠碾过肉壁,又往里送了送。
“嗯不要再进来了唔好胀”
叶浔哼哼唧唧地埋怨,娇媚的声音直教人酥软了骨头。
泽西很是满意她的表现,挑逗的话语里噙着笑意:
“几日不见,有没有想它,嗯?”
叶浔拒绝屈打成招,忍耐着穴里的快感强装硬气:
“才不呃啊!”
一个“不”字刚吐出口,威力十足的弯鸡巴朝着花心就是一记深挺。
叶浔浑身一哆嗦,竟是小小的潮喷了一回。
酸爽过后她在心中懊恼不已。
这具敏感的身子也太不争气了,怎么这就抛戈弃甲了?
温热汁液喷洒在龟头上的感觉太过明显,再加上不断收缩的甬道,泽西想不察觉都难。
自胸腔发出的笑声愈发得意:
“还是下面的小嘴诚实些,这不就招认了吗?”
他决意慢慢品尝,故而没有着急耸动。
指尖漫不经心地滑过叶浔的臀部、腰间。
紧咬住肉棒的小穴像是惧怕了一般,哆哆嗦嗦地颤个不停。
那只手从病服的衣角钻入,摸索着移动到了叶浔的胸前。
毫不客气地抓住了一只小白兔,重重地揉捏了起来。
“这里呢?想我吗?”
说话的同时,他将深埋在穴里的肉棒往后撤了撤。
用意很显然,如果从叶浔口中听见否认的答案,就会蓄力往里面猛戳。
叶浔最终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情不愿地小声答道:
“想”
肉棒猛地用力贯入,破开层层穴肉捣入花心口。
叶浔惊呼一声,扭着屁股就要往前躲,却又被泽西夹在双腿之间,无处可逃。
与先前不同,这一次的重击像是发起进攻的讯号。
被泽西囚禁住以后,那根翘挺的硬鸡巴按捺不住地律动了起来。
叶浔被撞击得摇摇晃晃,呜咽着抱怨:
“呜呜人家呃都已经说想了”
不就是语气稍微有些不情愿嘛,犯得着这么猛烈嘛!
泽西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她明知故问。
也不做回答,揉着因侧躺而更显硕大的奶子,腰身耸动个不停。
幸而病床足够结实,否则必会被两人的动作弄得吱嘎作响。
快感不断袭来,叶浔不仅是眼前一片黑乎乎的晕眩,思绪也在高速撞击下渐渐涣散。
晃着晃着,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前方几步开外的距离就是治疗舱,里面还躺着司宇呢!
“哈啊你别啊司宇还在啊!”
叶浔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看向治疗舱的眼里满是惶恐。
颇有一种,当着丈夫的面和情郎苟且的背德感。
她一紧张,穴里的媚肉咬得更紧了。
花心的小口也是阵阵翕动,包裹着龟头细细吸吮。
爽得泽西从喉间溢出低哼声,腰身挺动的幅度更是增大。
他也无法做到真的当司宇不存在。
只是背德感对他来说,没有叶浔的那种恐慌,反而增添了刺激的情趣。
见叶浔刻意压低了吟叫声,占有欲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想要听她大声浪叫,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她不仅是司宇的雌性,更是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