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离谱。
安镜失神的躺在浴缸里,温柔的水流在她周身游走,似乎在尽力带走那些荒唐的疲惫。
可与此同时,男人的手也在游走。
温柔又强势,贪婪,且无休无止。
安镜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分力气,都要被彻底榨干了。
她哭过,求过,挣扎过,可惜没用。
刚才那一下鬼迷心窍的点头,仿佛成了这个混蛋的护身符,他理所当然猛烈攻击,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缓冲余地。
安镜现在只想睡觉。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向后仰倒,把身体的控制权彻底交了出去。
可直到天明,她才终于得了睡觉的机会,瘫在床上,仿佛一摊烂泥。
江屿却还是兴致勃勃的吻个不停,又揉着安镜的湿发,说要给她吹干。
安镜懒散又烦躁的拍了一下他,然后不管不顾,彻底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