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嫌不乖好吗?
‘乖’和‘烦’相差大了去了。
“昨天我跟一个老哥约好的, 老哥在家带孙子,走不开,让我去他家来着。”
昨儿余玉在跟一帮小伙子干活,扛梁砍竹,这厮便坐在一边,和几个大爷聊天,难为他居然还能找着话题,很快融入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哪个大爷关系好, 居然这么快就被约到家了。
怕就怕人家意思意思, 以前余玉去爷爷奶奶家也是,爷爷奶奶总是很热情, 每次别人去看他们, 都拉着人说晌午别走了,留下来吃饭,改明来我家玩儿啊,等等的话。
其实就是随口说说, 魔修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万一当真了,去人家家里,人家又没有招待他的心思,多尴尬?
余玉思量一番, 决定不提这事。
让他感受一把人间险恶。
“到饭点了要喊我回来吃饭。”
脚步声再度响起,踉踉跄跄,走不稳似的,很快传来门框被人靠的咯吱咯吱直响的动静,隐约还有魔修疼得呻吟的声音。
待余玉一圈小周天走完,睁眼看去,魔修已经艰难的坐进轮椅里,推着轮椅带着他的烟斗慢悠悠离开。
余玉抬眼瞧了瞧四周,心说走了也好,正好把屋子弄弄,魔修劳动力太低,指望不上他,他在旁边还打扰她专心建屋子。
伤的太重,时不时担心这厮跑的太慢,被什么东西砸到,亦或是磕着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