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人,稍微不自在一下也就过去了。接下来和阮溪谢东洋仍是喝酒吃饭吹牛聊天,话题扯到他身上的时候他能吹上好半天。
男孩子都有当兵梦,谢东洋爱听他吹部队的事情,什么子弹从脸蛋边擦过去、一枪一个把心、手榴弹扔出去炸开有多刺激,后来两人便抱在一起吹。
谢东洋相见恨晚地说:“哥们,你要是在四九城,我一准跟在你后面混,你就是我灼哥,不是,灼爷。在咱四九城,那有头有脸的,必须都是爷。”
“爷,您吃了吗?”
“爷,您去哪儿呀?”
“爷,您遛的这是什么呀?”
“爷他妈遛的是鸟!”
……
阮溪坐在对面吃着羊排看着他俩,看到一脸嫌弃,然后便一边满脸嫌弃一边忍不住笑男人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个个都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
当然许灼和谢东洋也就是喝了几杯啤酒助兴,并没有喝出醉意来。
不过两人倒是真聊得开心,吃完饭还都舍不得走呢。
但阮溪和许灼不能在外面呆时间太长,学校都是有规矩的。于是吃完饭以后,三个人没在餐馆多留,也没再去别的地方,赶着时间回学校去。
因为阮溪和许灼的学校离得近,谢东洋家也在那边,所以回去是同一个方向。
阮溪没让许灼骑自行车,自己骑自己的,上车蹬起踏板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