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正经经的抱着睡觉,不干别的。
不牵扯到那档子事儿,陈岭的情绪波动就没有那么大了。
他皱了皱眉,用商量的口吻说:“我给你再找一件衣服。”
江域同意了,一本正经的点头:“好。”
可话落下不到三秒,他就反悔了,大大方方表达了内心的渴求,“可我更想抱着你睡。”
“不行。”陈岭打死不惯着他。
察觉男人仍旧望着自己,他抿了抿嘴,松口小声说,“我们慢慢来吧。”
江域笑了,如同被春风融化了的冰湖,温柔得令人心颤。
陈岭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笑,硬邦邦地转移话题:“快吃饭,我先出去了。”
江域松手,指尖在彻底离开前,在青年的手心轻轻挠了下。
陈岭从屋子里出去,抬头就撞上正从院门外走进来的赵迅昌。
赵迅昌手里抱着大鹦鹉,眼角笑出了褶子,破天荒的,嘴里还哼着歌儿。
见到小徒弟,他笑容立刻就收了,目光停在陈岭脖子的淤青上。
陈岭反手摸了下,讪讪道:“怎么还没消下去。”
这伤自昨天回来被赵迅昌看见起,陈岭就一直被念叨,连续灌他喝了三碗符水,胀得他差点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