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喜欢她？你只是喜欢当她的下属？”白文虹笑容越发诡异了起来，直直的看着他。

“不！我喜欢， 没有没有！”拉菲尔。克里斯蒂安简直语无伦次了。他此前所有准备的话语， 在这简简单单的疑问之下彻底失去了效用，只能惊慌失措的从嘴里说出一些他自己都觉得无可救药的话。

我在说什么啊！

白文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这回翟灵好像真的招惹了一些不该惹的人。这可是恶鬼型的人。是那种一旦被缠住，就会被紧紧抓着不放，试图将对方也拽下来的人， 嘴上说着要将自己全部贡献给对方， 实际上只是因为自己所拥有的爱少的可怜，就连火光也点燃不起， 所以只能将对方也当做燃料。

看似牺牲自己，实际上是牺牲别人， 如同恶鬼一般的爱，一般人可完全承受不起。

是那种将自己贬低到了地底， 却希望对方能够爱上他这种被贬低到地底的人， 藏在黑暗的看不见角落里的缝隙中的他。假装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嘴上说着你要牺牲自己，也要将你托举上去， 实际上确想要让对方掉下来陪他一起在地底里燃烧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