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辱我!难道还叫我对你和颜悦色?!”我怒骂着,恨不得眼底燃烧起烈火将这人烧成齑粉。

那燕郎听我这么说,噗嗤一声笑了,道,“我自是知道娘子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对那两个待你顶顶好的师弟,娘子不也心如铁石?”

“你你住嘴!”我心脏骤然一抽,听他提起顾庭雪和韩棠便胸口发闷,只恨得说不出话来。

那燕郎眼底发暗,冷笑道,“他二人因你而死,娘子却是一滴眼泪都舍不得为他们掉,我怕我待娘子若珍宝,娘子视我如草芥!”

说罢便扭着我想要躲开的下巴,死死盯着我,“娘子如此心肠,便是比顽石都难化,我却与他们不同,娘子若要杀我,我便先打断娘子的手,娘子若要逃,我再打断你的腿,若要骂我,我便拔了你的舌头,娘子且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疯子!”我喃喃着,接着就见燕郎哼笑着,垂眸撕咬我微张的唇瓣,我此刻心底已是死灰一片,只能叫他按着玩弄饱满晶莹的唇瓣,燕郎在我唇齿间撕磨,好像我口中有什么琼浆蜜液一样,吃的啧啧作响。

这么吻了一会儿,我见他又伸手到腿间要玩我的穴,便不由得浑身紧绷起来,直怕得哆嗦。

这时日里燕郎总要压着我亵玩一番,他是瞧见我对他那张脸毫无反应,回回如钝刀子割肉般硬捅我的花穴,要玩出些水液来。

可我如此恨他,那身子竟是毫无反应,只被手指操得深了,才终于无法忍受地发出哭泣来,一边喊“痛”,一边挣扎。

从前与人交欢,与顾庭雪自不多说,回回总是要爽得失了魂,迷奸韩棠那次也是能从中得趣,哪怕是被那只白虎压着强操,都不知是为何爽得灵魂飞天,唯有这燕郎,叫我恨入骨髓,怕入心底,生生只能体会被强奸的苦楚来。

燕郎似乎极爱看我痛苦的样子,每每痛得失神都会在我耳边冷笑,只是玩着玩着便要开始折辱我的心智,幻化成韩棠或是顾庭雪的样子。

每每此时,只要看到那熟悉的脸穴里便如打开了什么开关般,春水上涌,违背我痛苦抗拒的内心,叫他拿手指操得汁液四溅。

正如此时,我一见他将手探入我双腿间便要挣扎,只是如何能抗拒,他一只手便无法抵抗地将我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娘子,我今日心情不大好,你可莫要惹我。”他阴冷地说,毫无感情的眼眸死盯着我。

我只感到连日来被玩弄的苦楚已累计到无法控制的边缘,咬着牙骂他,“好啊!你想杀了我,那就杀了我好了你若不杀,我定会杀了你,将你扒皮抽筋,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双手不断挣扎,只见燕郎忽而轻笑了一下,面容冷酷,又见他手中灵光一闪,下一秒,我正瞪着他,就感到被压在头顶交叠的双手一痛。

几秒钟后,那剧烈的痛楚才缓慢地顺着我交错的手掌传来,我怔怔地抬起头,这一下,赫然看到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寒光凛冽的短打匕首

而那匕首此刻,便是直直地插在我交叠的雪白双手上,将其钉死在柔软的被褥上。

“你……”我眨了眨眼睛,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接着就见燕郎微微笑着,“我本不想如此对娘子,不过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操了娘子的,如此便是方便些。”

“啊……啊……!”我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原来人恐惧震惊到极点时,嗓子都像是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些破碎飘零的泣音。

眼前阵阵发黑,我喘着气,只感到片刻后,那撕心裂肺的皮肉之痛才顺着交错的柔软的手掌传来,尖锐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啊啊啊!”

嫣红的鲜血顺着白皙滑嫩没有一丝瑕疵的手背上流淌出来,衬托在那散发着冷光的手背上,竟是有着诡异残酷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