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抱着我的手臂也焦躁地挪动着,鸡巴竟也开始本能地磨蹭起来,霎时挤着我的手指,直叫我满脸发红,又羞又恼,因为自己受到少年的诱惑而恼怒不已,可穴心上的布料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沾染了从嫩穴里泄出的汁水,那儿似乎吸引着少年,叫他又往前本能地顶弄起来。

指尖下的圆臀变得滑腻,鸡巴的每一次顶弄都正正好顶撞在我的花唇口,叫我在心底骂了几句脏话,可欲望的快感正不断累积,叫我忍不住撩开衣衫,抬起白藕般的腿来,真真切切揉到了自己的嫩穴,那花唇口已被顶撞地磨开了小缝。

“唔……”我咬着下唇,顶着修长的手指慢慢地顺着白嫩穴口的小缝里挤了进去,只是一个指节,便不由得另一只手放在唇边,死死地咬住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的关节。

突然,我身后的少年将一只手抬起来,从我的手臂下穿过,径直向上圈住了我的肩膀,这下,他的脸颊就挨在我的脖颈后,唇落在我的耳边,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的脑袋嗡嗡地响着。

我猛地将手指抽出来,带出一摊液体,只感到这少年温热的身子紧贴着我,直叫我浑身发软,身体如此渴望,渴望真正的、火热的、粗大的鸡巴,而另一方面,他与我相比稍小些的身形也仿佛给我的子孙根带来另一股欲望。

以往和顾庭雪,和韩棠,哪怕是和那只可怕的白虎,都是被按着操开细细的花道无助地做他们的鸡巴套子,而这少年乖顺愚笨,呆呆傻傻,我咬着嘴唇,只感到脑海里汹涌着一些淫荡的念头想把他按在身下当个鸡巴玩具好好叫我爽快一番。

我咬着牙,用抽出来的手指触摸着自己翘起来的男根,用手指圈住它,大脑一片空白地努力抚慰着,少年在我耳边发出细细的呼吸声,那声音弄得我耳垂发痒,浑身都仿佛在过电一般,我又将另一只手放下去,滑腻的液体已经将腿心搞的一塌糊涂,滑腻如蜜桃般的臀瓣不由得往后依偎着少年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