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一直沉默地坐在席上,忽然见我母亲与他说话,便怔怔地抬起头,不言不语。

我一时心中大惊,决计不愿意他被纳入谢府,正要说话,父亲先开口了,“不妥,”他看向那少年,道,“林函特意交代过我要妥帖照顾你,我也已叫人去求医问药,你年岁已不算小,不可能骤然失忆,必是遇到些大事,他日若是想起亲生父母,到时一切选择全凭你自己。”

少年点了点头,父亲又看向我,道:“今日你为他检查过身体了吗?”我咬着牙,暗暗想,若他真是个寻常小子,便是在谢府讨一碗饭又有何妨?!可偏偏偏偏他天生修炼奇才叫我为他铺平道路,那叫绝对不可能!

“检查过了,他现在意识不清,若是骤然修炼,恐怕……”我言辞模糊地回答道,父亲微微皱眉,便说,“那你明日先不要走了,置办草药之事我会托人为你去办,这段时间便留在府中好好照顾他,用你修仙的功法帮他稳固心神,看看是否会有起色吧。”

父亲说的不容拒绝,我自知已是没有回转的空间,便不得不低下头乖顺地答是,心底却是气得大骂起这少年来!

一顿餐饭结束后,父亲又吩咐叫那少年住到我的偏房里去,我更是气得郁结,我那小院子并不算大,说是偏房几乎是紧挨着的,可我母亲都没说什么,她是个天真烂漫心地善良的性子,见那少年可怜,只想着帮他一帮。

回了小院,见奴才们已经将少年为数不多的东西拿进我的偏房,那少年也进了房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好似不知自己为何换了个地方住,我气得环臂坐在我屋内的桌前,不多数,门口响了一下,喜宝从外面钻进来。

“少爷,我听下人们说,这少年凶得很呢……”喜宝对我说,“今天下午我和二宝大宝去外面买东西,路上他们跟我说的,那少年被带进来那天,狂性大发,差点把照顾他的人都打伤了!”

他凶?我一回忆起那少年乖顺的狗狗眼,便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生的丑陋,又无父无母没有倚仗的孤儿,也就假模假样地吓唬一下旁人罢了!

“父亲叫我把他带到峰里……”我咬着牙说,喜宝便问我道,“那少爷看他可有天赋?”

“岂止是有天赋……简直是天生的修道之才!”我恨恨地回答,“这般我定不可能带他上峰,哪怕是安排做杂役弟子,难保不会叫人发现!”

……

入夜后,我正躺在床上翻看话本,这屋里还藏着些和喜宝在外面厮混时买来的杂书,有些民间志怪,还有些叫我初尝情欲的春宫话本,这些东西我不敢带到峰上,便都藏在家里,这一晃也几年都不曾看过了。

点燃灯盏,我翻开那话本,当头便看到一男压着女子,腿间粗大的孽根往女人穴里捅的图案,这话本画的男子大都面目模糊,那女儿却画的活色生香,只看着就叫人心痒难耐,我又翻了几页,心底不由得酸痒起来,手也往腿心里伸,想要揉揉自己的子孙根,

只是手指刚摸过去,忽然觉察到指尖濡湿一片,我一愣,我那子孙根是不可能冒出这么多水儿,这一时间,我脸涨得通红,气得就要吐血,我这身子,竟然生生变得如此淫荡,以往看话本或是自慰,从来只安抚男根,只当那蜜穴不存在。

却没料到,此时此刻,这具身子就仿佛被操透了一般,哪怕是我脑海中想着那女儿情态助兴,穴却像是有生命一样一收一缩,食髓知味地回忆起吞吃的鸡巴的爽快来!

我只揉着肉根,闭着眼幻想着一香艳女子坐在我身上叫我狠操一番,可身体却仿佛叫人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花唇不断颤抖收缩,嫩豆腐一样的股间也不知不觉嫣红一片,由白到粉,霎是淫荡,花瓣般的穴口也颤抖着,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淫液……

“呜啊……”我躺在床上,狠下心不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