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呜啊”他这般凶狠地玩弄,叫我的腰猛地向上拱起,自花穴里喷出一股水来,像小狗一样尿了,全洒在顾庭雪的鼻梁和脸颊上。

“你……你这疯子……”我呜呜咽咽,顾庭雪向上俯下身来,拽着我的腕子强迫露出湿透的双眸来,同时,粗硬的性器顶着我的小腹,灼人滚烫。

“……师兄,说你想要我啊。”顾庭雪恶劣地喃喃,我本咬牙瞪着他,又忽而想到眼前人不久之后便要彻底忘记我,如此又计较些什么?

这般想着,心口一松,偏过头去,我的唇瓣动弹,羞耻至极,却还是软声说:“想要你,好庭雪……快,快插进来……”e瞒泩長羣九9貳澪|玖哽新

粗硬的鸡巴一寸一寸碾开刚刚喷了水的花穴,强硬顶开一瞬间挤上来想将入侵者赶出去的软肉,越来越深,终于,顶着穴里最深处的宫口,顾庭雪仰头叹息。

“师兄……”

呢喃着,又缓慢摆腰抽出被箍的紧紧的鸡巴,抽出来一寸,却恨不得插进去三寸,一次比一次凶,一次比一次狠,掐着我的腰不让逃跑。

韩棠离开的日子,顾庭雪却好似彻底没了顾忌,再不离开我半步,像要把往后的份子全一口气做完了一般。

前些日子我还能勉强配合,到后面便只能哭着骂骂咧咧,逃又逃不掉,只能被顾庭雪操了前面操后面,翻来覆去地亵玩。

半夜梦醒时,周身一片暖融,我睁开眼来,却发现顾庭雪抱着我的掌心里闪烁着盈盈光芒,再一分辨,竟是在拿内力给我驱寒养身。

我脸上滚烫,伸手推他,面前人忽地睁开眼来,竟睡得极浅。

“顾庭雪!你少做两次不就好了哪还用得着分内力给我!”

顾庭雪怔怔看着我,顽劣地笑了,掐我脸颊上的软肉,“好容易讨厌的人走了,怎么能不和师兄日日温存?”

我这才意识到他说的“讨厌的人”是韩棠,又定睛一看,总觉得顾庭雪还没睡醒,才会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话来,一时笑得眉眼弯弯。

还“讨厌的人”,他要是知道他在外界与韩棠有婚约,却不知要做出什么表情来?

顾庭雪定定地看着我,忽然,皱起眉来,双眸里化不开的忧愁好似在一瞬间爆发开来,他惨笑着,喃喃自语:“……师兄,怎么办呢?我不想忘了你。”

我一怔,不知是被顾庭雪这骤然爆发的情绪感染,亦或是这些日子愈发依赖面前的人,半晌也说不出假模假样安抚他的话来。

“……也,也可以不用忘记,反正,事已至此,我只能在这里和你们生活,大不了等掌门再派人来救我们……”

终于,我喏喏地说,顾庭雪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唇瓣动着,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倾诉。

忽然,我胸口一窒,猛地推开顾庭雪,回身捂着胸膛剧烈地咳嗽起来,顾庭雪面色一变,竟然在刹那间褪去了全部血色。

我喘息着拿手背去擦唇畔,借着烛火,竟然看到掌心里满是鲜血。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喃喃着“庭雪”,又一阵剧烈的痛楚袭上心头,刚要开口,呜呜地哭喊出声,在榻上疼得翻滚,整张脸也迅速褪去了血色,疼,好疼,怎么会这么疼

闭上眼时,只看到顾庭雪惨白如纸的面孔。

顾庭雪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

韩棠离开的那日,两条颀长的人影站在高阁,雪白衣衫的人先开口,“他不是堕入此境之人,自然……不能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