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手揉开,一颗心摇摇欲坠,不断有人从面前经过,却都不是他二人的面孔,恐惧与惊慌愈发无法忍受,竟只想与他们相见。

“顾庭雪,韩棠”

忽然,有人从身后圈着我的腰,一用力,将我带到一旁,我立刻挣扎,又被人握着肩膀,一道雪白的人影站在面前,抬起头来,半晌,抖动的眸光才终于沉静下来。

“……你们跑到哪里去了?”我凶巴巴地质问,“这儿全是人!我差点、差点就找不到你们了……”

顾庭雪在身后圈紧了我的腰。

我不知道他们二人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看着我想要逃,看着我摔倒在雪中,又回过头本能惊慌失措地寻找囚困自己的人。

在二人针锋相对,刀剑相向的那个夜晚,韩棠垂眸注视着自己的指尖,缓慢地说:“总有一天他不会再想离开。”

哈,原来就是今日。

韩棠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给师兄买糖水去了。”他说,手中托着白瓷小碗,温温柔柔,“师兄,别生气。”

“……”

我凶巴巴地不愿意说话,想抬手将顾庭雪的手推开,却被他抱得更紧了,脊背贴着火热的胸膛,驱散了大雪带来的冰冷。

而顾庭雪与我靠得那般近,他一用力,踢开我的一条腿,叫我更纹丝合缝地被扣在他的怀里,蠢蠢欲动的性器哪怕隔着衣衫也不容忽视。

“别、别抱这么紧……”我闷闷地哼,脸上染起薄红,“顾庭雪!这儿还是外面!”

“想操师兄了怎么办呢?”顾庭雪在我耳边道,我下意识抬起眼看韩棠,被他咬在耳廓。

“回、回去……”我臊的满脸通红,抬起手向韩棠求助,被他握着手腕一拽,顾庭雪松开手时,落进了面前人的怀里。

明明是想逃出牢笼,怎么却反倒越发依赖起他二人?

被人压在榻上时,我脑海里闪过这疑问,可到底四肢全软了,听话地被翻了个身,露出双腿间粉红的两口软穴。

“冷,韩棠,我冷……”我呜呜地说,身下温润清俊的人仰头看着我,放在我腰上的手掌一用力,将人压进怀里。

“师兄,我想放进去……可以吗?”

我抱着他的颈子乖乖点头,意识都模糊了,混乱了,下一刻,被人抱着起身,双腿分开在韩棠的身侧,硕大的性器顶着狭窄娇小的花穴,一用力,没入了鸡巴脑袋,将那块充血的软肉操得鼓了起来。

“呜!”我闷闷地哼,脸上滚烫一片。

腰被另一只手掐着,顾庭雪嗤笑着,声音阴恻恻的,“师兄好偏心,怎么只给他吃呢?”

我心口噗通噗通地跳,软了声音,双手向后掐着自己屁股上的软肉,分开来,面上赤红,心中却早已混乱,竟然不知羞地说:“庭雪,还有,还可以插这里……呜啊!”

话还没说完,花穴里插着的鸡巴已经猛地一插一底,一下将我噤了声,双眸睁得圆滚滚,顷刻间蓄出了被刺激的雾气,“韩、韩棠!呜”

眼前的眸子燃烧着怒火和嫉妒,不加掩饰,我心口一惊,想再说什么,被疾风骤雨般插入又抽出,操得敏感的花腔再合不拢,哭着乱七八糟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