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谢辞在流云峰修炼多年,还从未有过如此感觉,我恨不得立刻扬天大吼以泄心中豪情,只握着拳头按在胸口才生生止住自己的激动,这些年月我甚至以为我与修仙无缘,却没想到在这地,被灵兽,被灵兽奸污后,竟如有神助般有了如此巨大的突破
这么一想,我又回忆起那灵兽来,这会儿几乎不再羞耻,只两眼发红,暗想那灵兽不知是何物,竟如此神奇,只与它交欢一夜,便得此修为和灵气,若若我眼底翻滚着巨浪,简直恨不得立刻将那灵兽抓来将它扒皮抽筋炼成药!
只是四下里看着,却丝毫没有那灵兽痕迹,我从储物袋里找来一身衣服换上,浑身虽然轻灵有力,可身上那痕迹却是丝毫未消,尤其是腿心,低头看时,便看到本来颜色粉白的穴肉此刻嫣红一片,生生被操得颜色靡丽。
“待我抓到你……将你扒皮抽筋,炼成丹药……该死的畜生……”我在嘴里念着,套上裤子和腰带,换上外衫,又看到从那幽居中捡到的奇异木盒还放在地上,思来想去,回忆起那灵兽的一切异常似乎都与手中这盒子有关,便将它收回储物袋。
做完这一切,我仍不死心,便四下里看着,想要寻找那白虎的痕迹,心脏自胸膛里怦怦直跳,只可惜在林间转了一圈,别说是白虎,哪怕是跟虎毛都没见到。
我便只能作罢,在心底狂骂着孽畜,恨恨地四下里打转,又找了一会儿,终于是放弃了,走到一处清澈小溪边,蹲在那溪水边,水底清澈见底,游着些小鱼,将手放进去,看到那想溪水上倒映着的青年模样,唇红齿白,白皙双颊上带着些散不去的绯红,我用手搓了搓,又对着溪水收拾好乱发,让自己恢复矜贵的样子,才恨恨地甩手用水花吓跑游鱼,起身御剑回了我的住处。
喜宝正在院中给我打理仙草,见我进来连忙迎上来,“少爷,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从前一日我去后山采药到现在,竟是已经过了一天一夜,我便挥了挥手,只对喜宝说:“库里还有多少仙药?”
喜宝答了数,我算上前日去后山采摘的,只觉得全然不够,便烦躁起来,到院中桌前坐着,烦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