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在我的穴里打桩,如若不是被虎爪按着我的细腰,几乎要被操得整个人颠了出去,我一下一下哭泣着,发出急促的浪叫。
粗大的鸡巴凿进穴心里,被我的穴肉紧紧咬着,便听到白虎发出嘶吼,更激烈狂躁地狂插起来,狠狠鞭挞着细细的花穴谷道,没一会儿,我便听到穴道被操得淫液四溅,发出
“咕啾”的水声来,整个被操成了淫荡不堪的鸡巴套,分泌出大量蜜液来讨好奸污它的凶兽。
我整个腰肢塌下去,仿佛一面被拉开的弓,只高耸着圆润雪白的圆臀承受着野兽的撞击,而整个身体也不似刚被插入时那般痛楚,随着心底的骇然和恐惧被激烈的快感冲散,我迷迷蒙蒙地抬着臀部,仿佛求欢般迎接着野兽的插入,想要调整成最舒服的姿势,好让自己能舒服些,白虎的每一次冲刺都齐根顶入,发烫的臀肉顶着它腹部的绒毛,瘙过逼肉,后穴,又带来无可躲避的刺激和快感。
“嗯啊……不,不要……”我微皱着眉,哭泣道,只感到随着野兽每一次打桩般地砸入,穴心深处受不住这刺激,猛地迸发出淫液来,随着白虎鸡巴的抽插而被带出穴口,染湿了我的腿心和白虎鸡巴边的绒毛。
野兽的鸡巴骤然爆发提速,猛烈地仿佛要把我撞碎般地狠操起来,整个人都战栗着,我的哀哀呻吟着,用一只手挪到肚皮上,只感觉每一下都被虎鞭给操到了最深处,隔着皮肉几乎能摸到那鸡巴的形状,白虎也发出嘶吼,狂风骤雨般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