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雪动作一顿,下一刻,便雷霆骤雨一样凶狠地朝穴里操,蜜水流不出来,被每一次鸡巴的抽出插入带得四处喷溅,浑身都酥软了,骨头都要融化了,上面下面都在流水,等恢复意识时,顾庭雪终于抽出了花腔里的性器,双眸死死盯着我,“还想操阿辞这个穴,好吗?”

他声音带着引诱,双手分开我水津津的臀瓣,另一根膨胀、鼓起的性器磨蹭着粉红的后穴,“好不好啊?阿辞……”

与他厮混以来,还从未叫顾庭雪同时插过两口穴,忙矢口拒绝,泪眼朦胧地求饶,许是神色太过可怜了,顾庭雪终于作罢了,俯身咬我的颈侧,欲求不满的两根性器夹在我颤抖的双腿间磨蹭。

“这里从昨夜到现在都是硬的,好疼。”顾庭雪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一个激灵,回过了神,在古卷间抬起头来看顾庭雪幽幽的眸子,暗叹得马上带顾庭雪离开这里,从前一根鸡巴便全吃不消,走路都得躲着他,而今若再不离开,且不说顾庭雪,我……我又如何受得住?

迟早要被他操开两口穴,到时、到时往哪里逃?

“庭雪,你当真信我吗?”我伸手挡住他要俯身吻下来的唇,唇瓣抵在指缝间,顾庭雪便立即显出孩子气的不爽神色,不得不睁开双眸对上我,“信……什么?”

我瞪圆了眼睛,气得恨不得拿指头点他的脑袋,“你得和我离开这里!心甘情愿地和我离开这里!顾庭雪,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说的那些是不是在骗我”

“我信你。”顾庭雪又垂下眼,忽然张口舔我的指缝,我心下一惊,刚要收回手,又被他捏着腕子生生拽住了,另一只手也顺着我的腰带挤进去,沿着滑腻的肌肤一路到胸膛上,在我刚要反抗时,捏着乳尖揉弄起来。

“呜……!”

“阿辞不是说,而今我身陷幻境,你是来带我回家的吗,我信。”顾庭雪边舔着我的手指边心不在焉地叹息,“每次捏你这里,阿辞都要翘起腰来。”

我另一只手捂住嘴,双眸眨巴着可怜看他,不想发出丢人的呻吟和喘息。

“你信……信,为何……为何……呜呜”

我再想不明白了,顾庭雪俯下身来,黑发垂在我耳边,被我侧首躲开时,便自然而然地吻上圆润的耳廓,我心下一惊,像一尾脱水的鱼,整个人都激烈地扑腾起来,想躲又被他捏着下巴,只能生生被顾庭雪吻着耳垂,灼热的呼吸撒在那敏感的地方,激起细小的绒毛,等他张开口舔进耳廓时,整个人便都红透了,双手紧紧抓着顾庭雪的肩膀,呜呜咽咽。

片刻后,顾庭雪终于松了力气,垂着的睫毛遮挡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另一只手也不知何时到了双腿间,抵着绵软湿润的穴口,隔着衣衫微微用力,“这就流了这么多的水。”

我羞耻得整个人都臊了起来,浑身细细地发抖,湿漉漉地眨巴着眼睛看他,近乎自暴自弃地恳求着,“庭……庭雪……求你,求你……”到了这会儿,我已不知到底是要求什么,眼前朦胧晶莹,抽泣着委屈巴巴。

预想之中的粗暴性事却并未来临,片刻后,顾庭雪似乎发出了一声懊恼的叹息,将手从我双腿间抽出,四目相对,就见他双眸贪婪灼热,像不知餍足的大猫一般,一翻身,躺在了我的身侧。枽鳗聲長羊凄2零依久綆新

“我不知你想要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做,但你说的那些事……我都信你。”顾庭雪说,喑哑的嗓音里还带着破碎的情欲,像竭力压住了,我心下一松,撑起身来看着顾庭雪的侧脸,瞥见他微微收紧的下颌,像在暗暗咬牙一般。笨纹甴群玖1三9參忢徰理

“庭雪,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在我来之前,你在此地当真活的肆意快活?”我忽地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

果然,顾庭雪微微怔住了,半晌,他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