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根孽根吗?

“身上难道还有别处?”我又问,顾庭雪不说话,我好奇心被勾起,二话不说便抬手要解他的衣服,这一次顾庭雪没有挣扎,待他寝衣被我全脱掉,黑暗中,才见他身后似乎隐隐有黑影,我伸手去碰,下一刻,忽然被顾庭雪忽然死死握着腕子按在榻上。

四目相对,我结结巴巴道:“尾、尾巴?”

身上的云衫被人毫无耐心地撕碎,顾庭雪剩下的那只手按着我的腿根分开,眼见他似乎是真的恼怒了,我吓得连忙软声求饶,“我、我不问了,好庭雪,呜……轻点,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