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师兄啊。”他并不回答,只是温温和和地呢喃。
韩棠生的漂亮,我从入峰时便喜欢他的模样,如此被他柔情地注视着,一时心口一酸,委委屈屈开口:“韩棠,他们说你死了……”
俊美的人笑了,像海棠花开,更惹人注目,我抿着唇,抬起眼透过湿漉漉的睫毛看他,就看到韩棠又向前走了一步,垂眸看着我,一只冰凉的手蜻蜓点水般蹭过我的面颊。
我被那冷气刺得微微蜷缩,正要说话,就见韩棠垂首,淡色的唇擦过我的面颊,冰凉的手指在我面上动了动,又挪到下巴上,微微捏住。
“我是死了啊,师兄。”他在我面前低声说。
我的瞳孔放大,微微震动,下一刻,他的唇落在我的耳畔,吐出冰凉的气息,说:“师兄不是早就想让我死了吗?”
“韩、韩棠”
我心口一惊,下意识就要后退,双手推开面前的人,刚后退了一步,却一步撞在什么人身上,刚心惊肉跳地要回头,就听到另一道玩味恶劣的声音,与另一双有力的手臂,那人手臂圈过我的身前,手掌漫不经心地放在我的腹部,在我耳畔嗤笑道:“师兄,你肚中的孽种呢?”
“顾庭雪……”我一慌,立即就要跑,“滚开!”
身后人的力气更大,一用力便将我死死勒在他怀中,我眼前发白,心道这噩梦何故如此真实?此前还未想起,如今一看,这地界不就是那鬼修燕郎布下的幻境吗?
“从前、从前是我错了师兄知道错了,可今次、与、与我无关啊!”我挣扎着解释,眼前蔓上雾气,可怜兮兮地恳求这噩梦中的两位凶神,“师兄以后日日为两位师弟诵经祈福,行,行吗?”
“师兄这张嘴,果然还是适合在床上叫。”顾庭雪在我耳边轻笑着,忽得一用力,我眼前骤然天地倒转,被他压在地上,撞得头晕眼花,眼见一群黑色乌鸦“轰”得一声飞起,发出凄厉叫声。
“呜……”我呜咽了一声,只觉梦中他二人鬼气森森,吓人的很,顾庭雪俊俏的面孔与现实中别无二致,只是眉宇间带着股幽暗阴郁之气,却是越发恶劣了。
双腿被人扣着腿弯分开,我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要躲,只觉这梦不仅是个噩梦,却还是个可怖的春梦,“师弟、师弟不,不要”
顾庭雪却是不听,只是顽劣地笑了笑,露出尖锐的虎牙来,下一刻,手中一用力,便将我像搓揉面团一样分开双腿压下,摆成个淫荡的承欢姿势。
“你、你松开我”
现实中我总要挣扎一番,更何况是在梦中,胸中羞耻怒火与恐惧聚在一处,我伸手正要抵抗,两只腕子便被另一只冰凉的手掌扣住了,那人单手便扣住我两只腕子,向上压在头顶,垂眸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师兄。”
“韩,韩棠……呜……”我掉出眼泪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师兄,别哭。”他伸手有些无奈地揉我的眼泪,“师兄从来都是如此吗?”
我正呜咽着想何谓“从来如此”,就听他轻声道:“对顾师兄言听计从,仗着我对师兄心软,便对我百般拒绝。”
“胡、胡说八道!”我结结巴巴地否认,正要说话,忽然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啜泣,原是顾庭雪已撕开我的云衫,一只手顺着柔滑的双腿向上,到腿心揉弄着停下。
“就这么直接让我放进去吧,师兄。”他垂眸,幽暗的眼眸盯着我,似是轻笑着说。
“你”
说罢,顾庭雪似是再等待不了,一只手扣着我的腰向下猛地一拖,某个炽热滚烫的东西顶在柔软腿心的细小穴口,稍一停顿,便一点不犹豫地朝着里面狠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