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衡仙君缓慢抽出自己的性器,那花穴可怜巴巴地合拢,却是半点精液都没再吐出来。
须臾,我被人抱起来,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的腥气被一扫而空,靠在那人的肩上虚弱地呢喃了几句“仙君”,又是羞耻又是虚弱,再撑不起半分力气,被人放在塌上深睡了去。
再醒来时,昏昏暗暗,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我迷迷糊糊地起身要去解手,刚找到软靴准备下地,到院落中一看,却见一条孤傲的影子正坐在石桌边,若有所思地抚着案上一把寒光闪烁的长剑。
我一见那人出尘俊俏的侧脸,大半迷糊都褪去了,抿了抿唇,倔强叫“仙君”。
“过来。”他垂眸淡淡地说,放在灵剑上的食指微微敲动了一下。
我咬了咬牙,见他像吩咐小狗一般吩咐我,一股倔脾气涌上心头,衡量了一下我们之间三四步的距离,脚下站定不动弹。
云衡仙君收敛神色,手指也不再敲动,似笑非笑地抬起眼,一瞬间无法抵抗的威压自四面八方压下,我惊喘了一声,再抵抗不得,心底怒骂着他,面上却只能眉梢一软乖乖走去。
“坐。”他说。
我的目光落在他对面的石凳上,正要抬腿,被他伸手拉住腕子,再恶劣冰冷地开口:“坐。”
这下我明白他叫我坐在何处了,有些做贼似得看了看四周,总害怕被人看到,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抬腿坐在这人的膝头。
云衡仙君却不曾与我做些旁的事,只是低头继续抚着自己的长剑,我也不言语,目光被他灵剑的穗子吸引,却见那是一枚莹润的白玉,往下挂着流苏剑穗,玉石晶莹剔透,巧夺天工,绝非凡品。
“仙君的剑可是在哪里得到的法宝?”我好奇开口。
他的目光依旧放在剑上,在我好奇地猜测那灵剑的来历时,才听他说:“是这里的主人送给我的。”
这却是个我万万没想到的回答,就听他接着说:“温羽曾是我的师弟。”
世人皆知云衡仙君是天下无双,将要羽化升仙的神仙人物,可他来往行踪不定,未有多少闲谈秘闻传在坊间,我一时瞪圆了眼睛,问:“温……碧霄山庄庄主也是修炼之人?”
碧霄山庄在世间闻名,可从未听说这里的主人拜了哪门哪派为徒,世人便只以为这庄主不过是凡俗间的富裕人家,只爱结交天下修士。
云衡仙君不带什么感情回答:“温羽曾与我一起拜师流云峰,只后来发生变故,自此身骨遭到反噬,一病不起。”
我坐直了身子,面色一变,忍不住好奇道:“什么样的变故?竟、竟如此可惜……”
“我自小修无情道,与虎宿结契舍弃情根,温羽自入门便想与我结为道侣,一念之差下召唤虎宿想要夺回情根,被虎宿重伤,自此陨落,求仙之路再难进益。”
云衡仙君语调平淡,并不带什么多余的情感,我有些吃惊地张了张口,虽然知道云衡君生的俊美无双,又身居如此高位,合该有许多暗暗爱慕他的人,可却无法想象什么样的人竟如此大胆地要求做云衡君的道侣。
仙君修长的手指在剑上抚过,道:“温羽天资过人,若非此浩劫,终有一日能习得大道,是我未曾料到他执念如此之重,未能早些劝阻酿成大祸。”
“竟……竟有这样的事……”我喃喃着,“虎宿伤人竟如此可怕,它……”我忽然一抖,想起什么抬起眼惊恐道:“它从前也伤过我,那是不是,是不是”
我心急道莫非我也会被反噬,再难求得突破,气得就要跺脚。
云衡仙君的瞳光闪了闪,薄唇微启,道:“我却不知你的修为还有被虎宿反噬的余地。”
我一怔,半晌才听出他的暗自讽刺,眼眶不由得泛红,抿着唇不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