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催他赶紧拿给我,切莫折断了纸骨,小孩似乎是被我催的急了,咬着下唇竭力分开风筝线,忽然,他脚下一滑,整个人再抓不住树干,从高树上直直地向后摔落下来

再后来便是一阵兵荒马乱,赶到的父亲母亲脸色一变,仆从大夫走来走去,一位高挑俊美的女子最终将那摔晕的小孩抱在怀中,一只手按着他额上鲜血直流的伤口,只道:“谢兄别急,我这就给他上药。”

虽口上这么说,可人群全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气氛变得格外压抑可怖。

我吓得魂飞魄散,哪见到过这种场景,只记得母亲趁乱将我纳入怀里,耳边低声道:“辞儿,一会儿父亲来找你,可千万不敢顶嘴我,我第一次见他发这般大的火!”

我只能点头,到夜里,听说那小孩状况稳定了,父亲便将叫人将我带到书房里,刚一进门,便听到一声包含怒意的“跪下”,我不敢不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