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差点气得跳起来,转头面向他破口大骂道:“你竟敢竟敢你拿我当什么?!”

“我拿师兄当宝贝。”他竟然调笑道,在我发作之际,又不知从哪掏出一纸袋,送到我面前。

我正要推开骂他,嗅到一阵清甜,顾庭雪用另一只手将纸袋拆开,我这才看到红艳艳的果子,大如鹅卵,竟是一串冰糖葫芦,红艳诱人,塞进了甜软的豆沙馅,粘着南瓜仁、芝麻粒,裹上薄脆透亮的冰糖,清甜美味。

“专门给师兄买的,尝尝看?”顾庭雪笑着说,我一时间不知是否应该继续发作,脑海之中回荡了几幅画面,只感到我此刻又打不过他,白白浪费力气罢了,他又是个一顶一的厚脸皮,和他吵架白白浪费我的口舌。

便伸手接过冰糖葫芦,咔嚓一口咬下去,只当是顾庭雪的脑袋,也不去看他,也不知是偶然还是顾庭雪打探到了我的喜好。

每每下山回家,我总要买城东集市的冰糖葫芦吃,一晃已许久未曾吃到,便不由得心情好了起来。

顾庭雪在一旁看我,突然又开口道:“师兄待韩师弟如此好?我来你这里许久也不曾被招待过一饭一餐。”

我一听他这话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咳嗽了几声才侧目看他,“每次不是你火急火燎往床上跑?!”

顾庭雪笑着看我,“明明是师兄体力太差,每次做完都困得吃不下饭。”

我又咬了一口糖葫芦,恨道:“换谁叫你翻来覆去折腾都爬不起来?!关我体力差什么事!”顾庭雪又露出可恨的笑起来,我气得又喊喜宝的名字。

没多久,喜宝便跑进门内,朝我二人拱手,“少爷何事?”

“把给顾师弟的餐盒拿过来。”我说道,在心里嘲笑他,原本都忘了这一茬,没想到他自讨苦吃!

喜宝愣了一下,连忙点头一溜烟进了厨房,很快将餐盒提进来送到桌上。

将盒盖打开,桂花清粥还散发着香味,旁边还补放了几块鸡卷鹅饺之类的细点,喜宝布好餐便退下了,我在心里偷笑,将餐饭推向顾庭雪,笑眯眯道:“师弟不说我都忘了,这不是也给师弟准备了嘛。”

顾庭雪的目光落在清粥上,我眼见他端起小碗,用勺子轻轻搅拌,紧张地都吃不下手中糖葫芦,却见顾庭雪的瓷勺正要送到口中,却又放下了,见我惊愕不已,竟然露出一个邪佞的笑容来,我一见他这笑就知道大事不好。

正本能地跳起来,就被顾庭雪拉着手腕硬生生给按住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轻笑道:“师兄真当师弟蠢笨至此?”

我咬着牙不去看他,下一秒,突然天旋地转,却是被顾庭雪给拉扯着如旋风般按在了帐褥中,手中的糖葫芦不知何时也被他夺去,放在了一旁紫檀桌上。

我眼见他眼中闪烁着光芒,只感到顾庭雪又是要操我了,吓的挣扎起来,“顾庭雪!你干嘛!”

顾庭雪眯了眯眼,悠然自得地伸手开始扯我的衣衫,“自然是双修了。”

“你”我气得要骂他,“你从中做手脚!我不和你双修!”

顾庭雪却是冷笑了一下,“当初勾引我的是师兄吧?今日却不作数了,师兄可是拿我当乐子?”

我语塞说不话来,你你你了半天,眼见顾庭雪解开我的衣衫就要去揉腿心的软肉,终于没忍住哭道:“我,我下面疼……”

顾庭雪停了动作,抬起身看我,“我为师兄抹了药。”

我自然知道他抹了药,更恨极了,气得要死,却还是挤出几滴眼泪说:“你伤我太重!痛得厉害,师弟,今日万万不可。”

空气停滞了一秒,顾庭雪突然冷笑道:“怕是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头才受了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