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硬的发疼,又叫粗麻布料包裹束缚,痛得他皱眉艰难地喘息,疯狗好似这时候才傻傻地意识到要脱了裤子才好舒服地操我,便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刚得空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猛地被滚烫炽热的硬物狠操了回来。
“……啊”
一股痛楚骤然从我身下传来,叫我茫然地瞪大了眼,半晌才意识到阿柒竟是直直地操进了穴里,那穴口的软肉被迫骤然分开到极致,包裹着粗大硬挺的鸡巴头,可怜地紧绷着。
“好舒服……好舒服……少爷的身子好舒服……”阿柒的眼底旋着黑暗的风暴,口中呢喃着,凑近了看,便瞧见那少年额上的青筋微微鼓起,我颤抖着将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脸上,无助地张了张口,“拔,拔出去呜啊”
随着身上人腰身一沉,我隐约听到“噗嗤”一声,紧接着眼前一白,几乎是几秒钟后才恢复了意识,他、他我的身子好似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操了,被阿柒这狗奴才
充血的膨胀鸡巴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插到花心,嫩穴瞬间被撑到了极致,穴口紧绷得发白,阿柒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那鸡巴操得深到将我小小的嫩穴压得整个凹陷下去,湿润滑腻的花唇可怜巴巴地紧咬着突如其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