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这次便立即挣扎起来,想要将顾庭雪的双手从身上掰开。
凌厉冷冽的男人松了手,谢辞松了一口气,额上掉下冷汗来,韩棠伸手将他退倒在床榻上,谢辞的双手还本能地护在自己的肚子上,茫然无措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了……”
韩棠目光幽暗地盯着他师兄,接着下一秒,他伸手直接掰开谢辞的双腿,双臂捞着他滑腻雪白的大腿,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谢辞惊呼了一声,却只能双腿大开地被人抱在胯间,滚烫火热的肉刃顶在他的穴口,下一秒,谢辞乌黑的大眼睛猛地沁出泪花来。
他如谪仙般的师弟,竟然生生把自己粗大滚烫的鸡巴顶在凹陷的小小的穴口,没有任何准备地狠操了进去,势如破竹,没给谢辞任何抵抗的机会,便抱着他的腰胯直直顶到最深处,一路碾开紧致的穴道,仿佛掰开一个柔软蚌壳一样,将那个由白到粉过渡的玲珑花穴直直操到最大,紧绷地包着男人青筋鼓起的鸡巴上。
“你”谢辞张了张口,痛的整个人头皮发麻,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然后下一刻,韩棠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接着便按着他的双腿往下压,由上而下打桩似的发疯操起他的蜜穴,“呜啊不……”
那穴口被撑的发白,试着男人鸡巴每一次抽出插入甚至带的里面嫣红的穴肉都在翻滚,谢辞被操的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脸色在苍白和嫣红间变化,过了一会儿,终于是委屈地大骂起来,“韩棠!你,啊,唔,你疯,疯了痛,痛……”
“庭,庭雪”他乱七八糟地喊起顾庭雪的名字,感到那人在他的身旁,气息低沉,接着下一刻,韩棠伸手将被压在胯下狂操的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身上,骤然变换姿势,谢辞只感到那巨大的鸡巴在他敏感的穴道里碾了个遍,到最后坐在韩棠鸡巴上时,浑身都没了力气,那性器挤进了几乎恐怖的深度,宫口被顶的酥麻发软。
谢辞又惊又惧,却只能被迫坐在男人鸡巴上上下晃动,口中一会骂韩棠一会叫顾庭雪,无力的双手找不到支点,最后只能撑在身下男人的腹部,雪白柔嫩的蜜穴被操的嫣红,可怜巴巴地吐出蜜液来润滑。
顾庭雪的手扶着谢辞的腰,谢辞这才泪眼朦胧地呢喃,“庭,庭雪……不要,好痛,救救我……”他师弟揉弄着他的细腰,那只手滑过他雪白的腹部,谢辞本能地紧绷起来,接着,那只手擦过他有些软下来的性器,最后落在他被撑大的蜜穴上面的肉粒上,谢辞一惊,正要制止,下一秒,顾庭雪已经毫不留情地碾磨揉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