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我在Trasnline上班,而且……”
捏着电话的手收紧,玻璃窗上倒映出她自嘲的笑:“他没理由,也没必要这样做。”
谢欢意被她说服:“也是哦。”
“棠棠。”她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我就是担心你,我不想你的状态再像之前那样被他影响到。”
那年接连出事后,谢欢意觉得她一个人住太孤独,也怕她想不开出什么意外,干脆把人接到自己家里。
后面将近大半年,温书棠表面平静,对他矢口不提,可每晚都会做噩梦,每晚都会惊醒,梦里梦外呢喃的都是周嘉让的名字。
真的太痛苦了,连谢欢意都不敢再想。
“不会的。”
温书棠打断她的回忆,手指无意识在被单上缠了两圈:“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