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句话。
但秦郁绝却在那双招人的眼睛里,读不出半点轻挑。
她敛目,避开了谢厌迟的目光,垂下眼帘,如羽般的长睫轻轻颤动着。
谢厌迟见状,只是笑着直起身,在她面前坐下:“心情不好?”
“我以为你会关心我为什么一定要起诉那个孩子。”秦郁绝调侃了句。
谢厌迟平静地说:“我关心的不是他。”
这几个字,却让秦郁绝的心尖像是被羽毛拂过一般。
酥痒却又若即若离。
“我高中毕业的那段时间,当过一个暑假的服务生。”秦郁绝突然开口,“遇见过各式各样的客人之后,什么样的事情都会觉得很正常了。”
十八岁那年,秦郁绝站在人群中,依然是一眼出挑的漂亮。
但在那个环境里,漂亮对于她来说不是件好事。
有故意找茬挑刺,开黄腔用油腻的姿态开着不着调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