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又十分保守的年代,新旧交替,两种思想并存。
萧定坤握住了那双手后,就没有放开的意思。
他垂眸,凝着她道:“手怎么这么凉?”
不但是凉,还又细又软,和他的大手完全不一样。
福宝没吭声,血液往上涌,她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异样的情愫,欢喜,暖融,还有意外?
萧定坤干脆又去捉住她另一只手,握在手心里。
小姑娘细细软软的小手,沁凉,被他仔细呵护在手心,小心包着,出口的声音在这飘雪的夜晚就显得格外沙哑温柔:“以后出来穿厚点,知道吗?”
福宝乖乖地嗯了声。
萧定坤笑了,深远的眸底透着宠爱和怜惜:“回头送你一件羊绒衫,那个保暖也轻便。”
福宝原本羞涩得都说不出话来的,听他提起羊绒衫,就想起白天宁慧月的事来了:“她又来找我了,也要送我羊绒衫,我没要。你也别送了,又不是非要不可的东西,现在我穿羊毛衫和面包服已经很暖和了,穿羊绒衫我还怕出汗呢!”
福宝口中的那个“她”,自然指的宁慧月。
萧定坤:“她还是经常来找你?”
福宝:“嗯。”
萧定坤:“那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