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大约觉着那孽物还是在自己身体里比较安心些,闻言将腰塌得更下,腿分得更开,屄便顺势分开了不少,身子也稳了不少,娄玄览便更好插到里头。

直进直出,每一会磨蹭都会让美人心摇目眩,然而宫颈渐渐习惯了这般折磨的对待,本来不应如此频繁为他人打开,如今却为了不再受伤,润润地开了一个小口。

美人这阴阳双生之体发育青涩,不是受孕好年纪,宫口最难开。

却是因为适应了形状,开的口虽不大,却正好能够接纳孽物的进入。

苞宫泌出的汁液也方便润滑。

娄玄览几经肏弄,将青涩的宫口弄成一副期期艾艾,等待受孕的模样。

美人愈发好肏,虽然始终跟不上节奏,但也知晓推拒无用,依旧低泣着,乖乖地将腿分得更开,让娄玄览更好肏进屄里。

屄里流出来的汁液被打成了白色的沫,顺着大腿淌下。

美人觉着大腿微凉,不自觉地低下头去看,便看到自己的阳物软趴趴地垂着,无力地摇荡,已经没有了什么兴致。

而屄里如同包了珠缦的阳物进进出出,将屄肏得湿滑灼热,发烫发肿,早就不是特别疼了,现在竟然感到有些舒服了。

阳物肏到宫颈的时候,那刺激还是很恐怖,很难捱。但他也逐渐不害怕了,因为每一个凸出的青筋他都渐渐熟悉了。长在何处,大约是什么模样,只怕比他的主人还要熟悉。不再惊惶失措。

那包了珠缦一般的钻进了宫颈,按压到他最敏感之处,一旦肏得更深,又难免引动芙蓉落泪,嘤嘤哀求,只是他不似寻常的人儿唤得如同猫儿,反而像一只误入迷途的仙鹤,引人垂怜之余又不免引动亵渎之意。

阴阜像小时候常吃的米浆发糕一样肿起,最圆润之处在之前便被娄玄览压着用小腹的粗硬曲卷给磨得粉红,现在看起来反而更似寿桃。

小腹随着进出还一鼓一鼓的,美人伸手去摸自己的肚皮,那孽物几乎要把他的肚皮都弄破了。

娄玄览的孽物业感到美人在摸自己的肚皮,分神去看他,却见美人抬起的那藕段似的手臂,因着趴跪得久了,被压得红了一面,其上还有些布褶的痕迹。

便不问也不问,便将孽物从苞宫内撤出一小段,自己躺下,把美人抱了起来,哄着要美人坐在自己身上。

仿若晕醉了一般,美人眼眼睛都哭得红肿了。

柔荑本就无力,本来撑着不肯自己坐下去,可撑不到一会儿,便松了劲,那孽物便转了个角度,又肏进他的苞宫内。

苞宫内软软呼呼的,全是二人的体液,靠近去听还有些水声,美人尤其听得明白,抬手,自己拭去眼泪。

娄玄览急促地耸动了几下,以一腔赤诚精水报答。

美人听话地坐着,感受一股股激流冲刷着内壁,抱着小腹,委屈得大哭,可他不敢再动,任美目红肿。

他的眼皮本就薄,现在看着更加晶莹剔透,其上嫣红比戏子描摹的粉彩还要好看了。

落的泪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粒粒分明却又连绵不断。

他才睡过去一小会儿,又被人肏醒,已经不会说话了,哭得厉害,倒不是疼得受不了,此时他已经觉得很舒服了,可是依然很委屈很可怕。

几乎被弄得喘不上气来了。

娄玄览怕他失水脱力,哺了口茶水给秋美人,美人乖乖地张开嘴,丝毫没有在意娄玄览的唇舌交缠。

“遐龄的涎水怎么是甜的。”娄玄览调笑,知晓美人疲惫至极,连唾液也愈发甜了。

嫩生生的面皮玉润生光,眉头是化不开的难耐。

勉力学着,将那粗长狰狞的肉柱吃进自己的屄内,找了找阳物顶端,将开了的宫口贴上去,浅浅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