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不知所措,不由得抬头,直视起娄玄览眼睛,琉璃的眸子旋转变幻,仿佛万华镜,仿佛魔怔了一般。
巨物的顶端受到一股热流的冲洗,引得娄玄览一阵舒畅的闷哼。
便是秋延年的女屄也一并丢在在了娄玄览身上,即便是以这般惨烈的姿态。
秋延年一副失魂落魄,无知无觉。
娄玄览终于有了动作,抽出了方才弄潮的巨物,屄口便大股大股地向外吐出浊白的精水,吐到最后,小腹渐平,连小花唇都起褶外翻的屄口,吐出来的竟然只是秋延年自己透明的黏液了。
秋延年大口地喘着气,仿佛是才被救起的落水者,眷恋地看着娄玄览。
看着又平坦凹陷下来的小腹,娄玄览无不遗憾,然而片刻又道:“遐龄将我好不容易弄进去的精水,又吐了个干净,这,可不成。”
“看来还得再灌一回,这回,万不会失了分寸。”
语罢,将秋延年从床上拉着,巨物便紧贴着秋延年高高肿起的屄,就着这种尴尬姿势让美人做到自己怀里。
秋延年呜咽一声,想到方才那样恐怖的事情还得再来一回,无声地大哭起来。
他是真正想要拒绝,说自己不再治这怪症了,可又想到先前多少难堪都是这惹人怨恨的穴口造成的,一时间又觉得吃再多苦也值得。
最后依然是无声,胸膛的起伏也在娄玄览的安抚下不至于引动秋延年喘症发作。
因为先前才做过一次,沾了二人体液的巨物便极其顺畅地钻进秋延年肿起的又湿又滑又窄又紧的屄内。
诡异的酥麻感驱散了秋延年的恐惧,他不再因为疼痛而背冒冷汗,迷醉的快感使他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去体会。
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娄玄览自然是得偿所愿,可他知道秋延年的过分乖顺也实际上是被前边的酷刑给弄怕了,强忍着不再表露恐惧。
就这么调整了好几个姿势,秋延年又去了好几次,前端再也吐不出什么了,精孔瑟缩,一次次的高潮弄得他疲惫不堪,阳物再也无法全然硬起来。
硬是被娄玄览肏着屄,用女屄来了两次。
仿佛在仿佛体味什么叫做荼蘼至死,敏感多情的身体将秋延年拉入一个迷幻的情欲泡影。
情欲过于绵长跌宕,秋延年仿佛要将自己后半生的泪都流在床上似的,渐渐的这种甜蜜罗织成一种痛苦,将他困在一个轮回中,便是如此才将娄玄览的精水勾出来第二回。
好不容易把握好了量灌进了适量的精水,可药仍是没上。
弄了许久才要给秋延年上药。
秋延年期间几次都觉着自己要昏死过去,事事不遂人愿,到了一个临界点,便仿佛爬上了另一个山峰,山外仍有青山,绵绵无绝境。
秋延年始终绷着一根弦,不肯彻底沉沦,这样惊涛,要将他淹没了。
“我好累,我不行了,呜……”
倏而门扉被人推开,有人进入院落。
“秋公子!”
“秋先生,你在此处么?”
院落外传来二人熟悉的声音。
是林云舒与司云。
偏偏是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人一齐到此处来了。
两个人身上都穿着婚服,司云身上那套,竟是秋延年今日身上的婚服复刻过去的。
两个人站在一处好似神仙眷侣。
巧的是因为司云一头白发,带上秋延年准备的面具,二人远远瞧去也有七分相似。
能够蒙混过关也属正常。
难怪秋家过了拜堂吉时都未翻了天,原来是有人替秋延年拜了堂了。
“方才听见秋公子的声音了,怎么进来便消了声了?”林云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