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看看,你自己出了什么怪病也不知,怎治得好。”

娄玄览面上正经担忧,话里的意思却是恶意满满,单欺负秋延年对他毫无怀疑。

秋延年虽说无知且毫无防备,可对自己畸形的下体始终有这一种直觉似的羞耻,起了不适应和反感,不愿意听从娄玄览的哄劝。

娄玄览不明白秋延年怎么又拧起来,又对秋延年说了几句。

秋延年本来意识便逐渐消逝了,此刻便只能轻轻摇着头,软弱地拒绝友人的话语。

娄玄览没想到秋延年竟如此排斥,眉头皱了皱,仍是决定好言相劝。

他又附到秋延年耳边,说了一会儿,秋延年实在是拗不过他,时间一长最后竟然让娄玄览说得泪盈了满眼却是因为情潮发作忍耐不住了。

娄玄览轻轻捏着秋延年的下巴,半强迫半引导着,将秋延年的视线转移到镜子前。

秋延年才将自己湿淋淋的滑嫩的穴看清了。

粉白的肥软里两片吸满露水的海棠花瓣开得芬芳,如在风中摇曳,内里仿佛花露如春水静流,涓涓不绝,

眼眶里积满了泪这一瞬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嘴张了张,最终将抗拒咽下。

娄玄览看得一清二楚,只道这是一朵惆怅玉芙蓉,心里泛起了涟漪,下身即刻便起了反应。

秋延年是坐在娄玄览身上的,穴里泌出的水将二人的裆部都弄潮了,此刻娄玄览涨起的下体正好稍稍抵上了秋延年屄口下端,将他的屄口稍稍掩起了些,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之嫌。

“呃……”秋延年自然感受到了抵在屄口下段的凸起,难以控制地呻吟出声,仿佛受了惊吓,即刻便要起身,谁知捆在腰间的大手,箍得紧,反而又将那隔着湿淋淋布料的阳物吃了一些进去。

“这件香气里有些催情的东西。”娄玄览陈述这个事实,有意将自己的反应归结于香气里的催情散。

秋延年听了惭愧万分,也不敢动了,意识散漫,眼睛很难聚起焦,娄玄览总叫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屄口,他羞见那肉花,且屄口密密麻麻的蚀骨痒意让他愈发渴求娄玄览掩藏起的阳物,总是不专心,渴望得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娄玄览担心把人憋坏了,一只手颇有技巧地抚弄起秋延年的茎身,企图缓解秋延年身上的热浪。

秋延年被人抓住要害,不能不听话,无法分神拒绝什么了。

娄玄览将秋延年水光粉凝的屄轻轻扒开,指头在两瓣大阴唇缓缓上下滑动,示意秋延年:“遐龄这包在外头的肉,软绵绵的,一点也不似遐龄看着那般消瘦。”

娄玄览感到秋延年身子放松了些,硬起来的阳物恰埋进了臀缝里,不由得喟叹出声,只是这露骨的喟叹巧妙地掩藏在他腰腹的摆动,将秋延年的下体往镜子前送了送。

“稍稍摁一下,这红透了的石榴色的小肉唇便弹出来了,”

秋延年双眉颦蹙,露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从前,不是这样的……”

娄玄览牵着秋延年的手,轻轻捻了下红润饱满的小肉唇,轻轻的往外扯了扯。即刻便换来一声变调的呻吟。

秋延年大约不晓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何柔腻,如何引人遐想,仍是开口了:

“应当,肿得没有这般严重罢,为何……嗯!”秋延年迟钝地回忆,愈发难堪起来,眼睛不自觉地往臀缝里缓缓抽动的凸起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