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不晓得如何形容。”

说完便轻轻拢了拢腿。

立刻便有一双微凉粗糙的手指抵上自己的耻骨,阻止了双腿合拢的趋势。

一股熟悉的酥麻的激流自耻骨袭来。

秋延年只感觉身子发软,腰眼发酸。

手指的主人是秋延年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的娄玄览。

秋延年只能忍着难堪,又向左右分开了些,让人看得更清楚了些。

其实那手并未使了多大的劲,只是轻轻地搭上了,他自己感到不安、害怕,可完全如砧板之鱼肉,可秋延年下意识便顺着那人了。

“怎……怎生了这样的变化?”娄玄览问道。

仿若全然出于探索的心态,将肉花轻轻剥开,除却外边的粉白,里面全是嫩生生的红粉肉瓣,小巧而饱满,颜色绯然,全然与丑陋二字搭不上边。

他出于好奇,挑了刁钻的地方,食指揉了揉肉蕊的根部,问:

“疼不疼?”

秋延年虽然并不知此事如何羞耻,但是总是不由得心绪跳动,那处又是极其敏感的所在,尽管娄玄览已经足够温柔,但手上的茧子难免蹭到些柔嫩的肉,一种酥麻的感觉让他不由得轻轻颤抖。

可这般感受与疼痛扯不上边,他只是摇了摇头道:“不疼的,只是发作起来,就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自此……里面溢出来,我实在,受不住。”

“搓磨是否好受些?”娄玄览说着,合拢了中间三只手指,轻轻稍微带了些试探地揉了揉被剥开的肉花。

手法温柔,过于缱绻了。

秋延年总觉着怪异,几乎要训斥阻止,可又想到自己扯了病症发作的由头,只能硬忍着喉咙里压抑的喘息:“寻常发病,我独自一人,也只能这样做了。”

“遐龄常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