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肉也细微可以看见,让人不免遐想若是使劲嘬一嘬,那封闭乳孔的肉是否便会如同熟透的豆荚一般打开,流露处芬芳的乳汁。

地痞头子用自己粗糙的手抚上了那两团有别于普通男性,却远远够不上少女弧度的小奶包,惊异地发现小奶包的绵软,不假思索便低下头,叼住了左乳,用力地吮了吮,舌尖对准了乳孔,变换着角度钻营着,几乎又要将凸起来的乳孔顶进去了一些。

毕竟是浸淫此道之人,晓得如何调弄人,先是封闭乳孔的嫩肉,也仿佛被他弄开了些,乳孔稍稍地开了些。

“怎么这样乖,这样好弄。”地痞头子笑道:“说说,你是怎样伺候你家老爷的。”

秋延年不晓得这人胡乱想了什么,浑身颤抖着,怒目而视,仿佛遭受奇耻大辱。

可他那一双的眼睛却是天生带着好看的弧度,平时端着,是清冷相,看不出什么。

但如今被泪水浸湿,竟然是带笑的样子,这样瞧着一个欲图不轨的男人,仅有勾引之嫌。

“你看看,就这样弄两下,你的身子便软和同被人弄了好几回的妓子一般了,乳孔都开了,带会儿是不是得出奶了?”

很快便被证实仅仅是他的臆想,因为仅仅只是在他满意地将同一套做法施加在右乳时,再去看左乳,乳孔又是闭得紧紧的。

当下便觉着受到了欺骗,狠狠地咬了咬右乳,留下了红艳艳的牙印。

两团小奶包因为被男人反复搓弄嘬吸,微微发肿,终于有了豆蔻少女的意味,乳晕也完全超脱了平常男子的模样,仿佛微微扩大了一圈,尖尖的有一个很可爱的小突起,仿佛挺翘的覆盆子。周围的人默默地咽口水,碍于地痞头子还没开始办事,只能替他打下手。

美人被卸了下巴,没法呼救,呜咽着,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着,整个躯体更加生动勾人,却仍旧没有半分委屈求全的模样分明软得像一滩水一样了,还想着抗拒,抽搐着身体,进行毫无意义的推拒。

地痞头子仿佛再懒得来什么花招,责令旁人替他抓住美人的脚踝,狠心地将原本便失了气力的两条彻底软掉的腿往两边打开,解开自己的裤头准备开始办事了。

可摸到美人湿淋淋的腿根,想要找寻后庭,却意外地发现了一条红肿的时不时吐露花液的密道。

两腿之间微微肿起,中间裂开了一条小小窄窄的花户,粉嫩干净,白嫩丰肥的两片软肉之间很自然地可以若隐若现地窥见红艳湿润的内里花唇,不知是何原因一张一翕地往外有节律地吐着小股小股的清白黏液。

地痞头子一下子反应过来:“阴阳双生之体……竟是如此……难怪啊难怪。”

他伸出手,不太温柔地扒开白肉,去亵弄美人内里的花唇,果然见到美人神色大变:终于将羞耻与恐惧表露了出来。微微地摇头,脸上露出了哀求之色。

地痞头子心里的一股郁气终于得到了疏解,粗暴地又插进了几只手指,在细窄的内里逗弄湿软的嫩肉,花户里即刻便又涓涓地淌出一大股滑腻的液体,连带着秋延年煞白的面皮都变成了春潮带雨似的绯红是那怪病又发作了。

秋延年从来不曾让外人这般折辱,更不曾将这种怪病展露在外人面前,羞愤得要昏过去,却被地痞头子掐了掐人中,不得已保持了个清醒:“左右不过是个禁脔,反正都是给人肏的,让那些肥猪烂肉肏,也要给老子摆出一副烈女相,真是不知好歹!”

“就是,奶子分明就是被人嘬过好几回了才成了那个淫荡样子,老大根本没怎么耍他,他的屄就出水了,天生骚货,老大我来帮你摁住他。”

“四弟你别假惺惺了,小美人软成这副德行,哪里要人摁着,我看你是想等老大完事后再接着肏上小美人罢。”

“别忘了人是狗子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