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那时答的痛快,但是现在想来是很难的。

怎样讲?

说自己身下突然裂了一道能够引动情欲的口子,磋磨不够,甚至还想要友人拿他那……插进去么……

秋延年不由得皱起眉头,只是脑中有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都会觉着自己卑鄙无耻。

自己日夜饱受这病症折磨,几乎不能够正常生活了?便要让友人也同他厮混,弄得不明不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