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在于他不住地冒出来的情潮,那大夫当作他自己嗜欲。
这样开出来的方子估计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罢。
他自己这几日也在积极地寻找这病症的线索,可是毫无头绪,这大夫是临时请的,也不是什么名医,若是看不了病,反倒落了把柄……
罢了罢了,那败火的顶药先救救急,伤身也顾不得了,就看那大夫开的药能不能有一些作用了,死马当做活马医了,若是实在不行……其实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现在对大夫人起了戒心,整个秋府都是大夫人操持着的,借着秋家请个大夫,哪能不过她的眼睛的。
他自己的母族那边也很久没有联系了,外祖父一向不喜欢他,不可能找安家求助。
柳丝悬是父亲的外甥,他从前帮着秋延年做些什么事情,估计都是经过父亲默许的,一件件的,想必都清楚个大概吧。
能帮他的人定然是要与秋家毫无瓜葛又真心待自己的。
与秋家没有关系的,又是真正把他当作朋友的。
只有娄玄览了。
秋延年觉得自己傻了,这个时候想到的唯一可以求助的人竟只有娄玄览。
他欺骗了对方,借了对方俊俏的脸庞替自己相亲。
明明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中意的是好友的俊美,倾心的是好友超凡的琴艺……自己什么都无,靠着这镜花水月,能坚持到何时呢?
究竟要怎么办?而且司云……
与林云舒的婚事将近了,自己这副样子。
秋延年不是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力。
真可笑,分明他才是这龌龊行径的始作俑者,有什么理由悲哀呢?
秋延年打开了大夫给的败火的药方子,想要叫秋莳下去替他煎药。
他有什么办法,这发作的根本没有规律性可循,难道真正要成为一个怪物一般的人。
秋延年用手捂了眼睛,一种极大的羞耻感侵袭了他,让他抬不起头来。
为什么总是这样的。长;腿‘老!阿;、姨。《整(理!
再说娄玄览那边。
在萍乡的时候,陈义才与他讲了事情的开端,秋延年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这难免让他觉得秋延年是被陈义说得事情刺到了毕竟迫害穆白鹰将军的,还有他们这些世家。
“遐龄定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在脑海里,立刻惊醒了娄玄览。
“真当入戏太深,连称呼也习惯了,竟然还替他辩解么。”娄玄览近乎冷酷地想,“自己不过是贪图他的色相,怎么还较真了?”
“他怎样想与我何干,待将人吃到便离开,”
“此后再无瓜葛。”
这样一想心里也不纠结了,对着那日离去也没有同往常一般体贴秋延年,自己独自离去寻找司云。
娄玄览主动要求留下来帮衬实在是意外之喜,司云自然是欣喜的,尽管娄玄览看着不想是什么有权势的世家公子,但是身手实在了得,是个气度不凡的,定然非池中物。多了这么个人,总不是个坏事。
“娄少侠愿意相助实在是我等之幸!”司云终于展颜了,“若是秋先生也能……哎,我也知道自己是强求人了。”
娄玄览今年也不过加冠,算起来只比秋延年大了三岁,少侠一次勉强当得起,可秋延年才十七年纪轻轻的便仿佛大了娄玄览一辈,有些滑稽了。
“为何司壮士称呼友人为‘先生’呢?”娄玄览发问,又看了看司云,“只是好奇而已,我那友人体质所致天生一副白相,其实今年不过十七,我看司壮士应当是比他年长的。”
司云仿佛惟恐自己区别的称呼让人误会了,解释道:“秋先生救了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