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干。

两片蚌肉啜动着,又泌出有他身上香气的黏液。

若是不纾解待会根本没办法见人……

秋延年思索着怎样找个不容易留下痕迹的东西蹭一蹭,便看到了床尾矮矮的床柱……

勉强在秋莳进门前掩盖了。

头发也没有精力束了,不用见外人,连外衣也穿的少,只披一件厚实的披风,既方便随时发病,形容也不至于过分猥琐。

苦苦捱着。

直到第三日秋延年一次煮茶的时候错将一把上了年纪的青瓷直接放在了风炉上。

青瓷的釉立马便裂成了蛛网状。这件青瓷是他最喜的,煮茶也是他最熟手的……

这事情都做不好,真是……

秋延年觉得自己这样不行,在今日他才鼓起勇气假托风寒之故请秋莳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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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延年比划了一下,大约是比他屄口大一些些的,这让他很犯难,这样做会不会把自己的“伤口”撕裂了?

但这床柱高矮适宜,上面的珠木子雕花比较少,还算是光滑的,就算是弄上什么也比较好清理……

“我只是蹭一蹭,又不会坐进去,想什么呢。”秋延年只好这般安慰自己。

当机立断撩起了外裙怕弄脏也怕磨蹭到,更是为了方便行事,他已经不穿里裤了,大大的裙摆下面除了他的双腿别无他物。

坐到床尾,左侧的臀在床上勉强支撑着,右腿抬起来,屄口便开了一条小缝。

秋延年将自己温热红粉的蚌肉轻轻地顶在木珠子上,先是教木珠子冰凉光滑的触感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后蹙着眉头动起了臀。

渐渐的温热的蚌肉将冰凉的木珠子捂得有了温度。

秋延年被木珠子蹭的很舒服,但是因为是白日,没敢同夜间那般大胆,偶尔才有好听的叹谓声。

不知不觉间,他的臀不自觉地往右边移了移重心,屄口被按摩软了,从勉强地接触,现在居然悄悄地试探着吃进去了一点。

可秋延年还不知危险。

他腰很累,臀很酸,可是这种感觉令他上瘾,自己新长出来的畸形器官似乎对这个新玩具十分好奇,引诱着他再坐深一点,再坐深一点……

他依旧吊着半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