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义本来眼里还是灰暗的,在听到秋延年开解他的话,似乎是有些惊讶的。
没有想到秋延年竟然将自己怒发时说的话听了进去,还反过来开解自己,说的话还是离经叛道不可思议的。
“先,先生,你……”此刻陈义已经改称秋延年“先生”了。
秋延年也觉得自己方才说得话太激进了,毕竟他自己身上还挂着一个世家公子的身份呢……
“你不必介怀,我……有感而发罢了,若是能给予你半点慰藉再好不过了。”
秋延年知道陈义是个实诚人。不会过分追究自己说的到底为何。
随后自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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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枚小棋子总的来说虽然体积很大,可根本就是不成形的,是松散的,也是完全不受控制的,不知道秋延年何处发痒,不知道怎样去挠。
于是不过一会儿,秋延年便被女屄里的痒意折磨得不自觉地上下抬臀了。
“遐龄儿莫怕。”娄玄览说着把颤抖着粉白细嫩的两条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掰开了秋延年的湿淋淋红润润的屄。
娄玄览不止一次觉得秋延年的女屄长得好:本来就是个未发育完全的,白嫩得过分,连毛发也没长几根,再加上全都是白色细软顺滑的,平日里只有从侧面打着光才看得到一些可爱的小绒毛,可以说近乎透明的,真是像极了传说中的白虎了。
那条肉缝裂开得太短了,那根本容不下自己那物什,虽然经过自己耐心地调教、开发,也肏进去好几次了,白色的大花瓣也只是微微地肿起了一点点,穿的裤子稍微勒紧一些能可看到形状,可若是没肏过他,是绝对不知道这个地方长着女屄的。
完全不像是被调养了很久很久,也被驴屌般的阳具插进去好几回的样子。但是如今虽然大小未变,韧性却被磨炼出来了,虽然插进去很困难,也是疼的,但只要他不粗暴,很快便会让秋延年忘了这疼,只顾着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变得甜腻的声音溢出来。
此刻他若不是对这两片肥软的大花瓣尺寸拿捏得分毫不差,也会觉得秋延年仍是初次见面那一脸淡漠全然不知情欲的处子。
但只要他轻轻地分开白软的两片大花瓣,便会见得与处子屄完全不符的熟透的石榴红秋延年的身子沉积不了深色,遭了前几日那般对待也没有因为太过的摩擦和过于冲动的挺进而变成肿胀的紫黑。
仍是好看的红色:从浅粉变成熟红罢了。
熟红石榴般的小花瓣,和初见时的体态也大不相同了,那时他找这小花瓣都费劲,现在小花瓣若是想要藏回大花瓣里,还需要娄玄览的外力用他那狰狞的阳具将饱满好看的小花瓣尽力地一点点地戳回女屄内。不然这朵粉红色的花儿便会自己绽放在外面,无意识地吐露花液,即使被最上好的丝绸碰到都会将酥麻舒爽的快乐带给秋延年。让他连行走都变成一种甜蜜淫邪的酷刑。
为了不让自己的下体终日都是湿的,秋延年再怎样害羞也只能自己把它塞回去,可是他于此道没有任何天赋,往往塞着塞着便变味了,手也从一本正经的塞进的动作变成,有欲求的抚弄,秋延年就算不知晓自己这般是荡妇的行径也难以进行下去太过羞耻了,因此每次都只能央求这娄玄览帮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