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黑,可此时与秋延年玉雕似的手相比,滑稽得很:两只手一大一小,一黑一白。

事实上,当指尖触及水面那一刻秋延年就反应过来了,只是娄玄览的动作似乎比他快得多了。

“怎么,”娄玄览不动声色地指了指桌案上温好的酒,“人先醉了?”

秋延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正起身子,头发稍微被江水打湿了些,正起身子来的时候伸手理了理,依旧有部分打在了衣襟上,晕开了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