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这过于激烈的拍打吓得花容失色,玉茎却开了精孔,涓涓地又吐了精液,肿肿的阴蒂因为体积已经变大,小小的包皮拖不住它,于是很快又可怜地自己弹出来。
娄玄览见人还不肯说,又用自己的阳具连续拍打了好几下,尽管冠头还是几次打到阴蒂,但是却比第一次轻了很多。
秋延年只能咬了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叫出声。用这种无声的反抗来控诉施刑者的恶劣。
娄玄览本来只是好奇,却没有什么真想诘问的意思,怕这人把自己咬伤,感觉卸掉了秋延年的下巴,拿出手,又将秋延年的手枕到他自己的背后压着,确认他不会那么轻易便有机会再伤害到自己了,又帮人合上下巴了。
可这个时候秋延年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静静地流泪。
“莫哭了,莫哭了,好遐龄,好遐龄,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娄玄览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小声安慰着。心头有些异样。
随后腾出了一只手,安慰性地拨弄受伤的阴核,絮絮地说着道歉的话。
哄了好久,秋延年终于开口了。
“生,生得,这幅鬼模样……不配……玄鉴,真,好,好看……配……”
秋延年说得语焉不详,断断续续的,眼泪还是静静地流着。
娄玄览只知他是又犯了自卑的毛病,只得劝道:“遐龄说甚傻话,遐龄真美,美得我心都醉了,”娄玄览替人擦了擦眼泪,“一瞥惊鸿,韶华流光,无不是你。”
秋延年微微睁大眼睛,看见娄玄览的眼睛里确实只有自己,呆呆地,脸上终于由委屈痛苦变成了疑惑。
大约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够与“美”字联系到一起去。
“不……”话还没说完,眼睛又发直了。
娄玄览已经说了很多自己平日都没说过的柔软话,见此人神游太虚,罕见地蹙起眉头。
秋延年一直注视着娄玄览,像是感念娄玄览,艰难从身后抽出手,替人抚平眉头。
“玄鉴,真好。”
缓了片刻,秋延年的又哼哼起来了,可他娄玄览下面也还是硬的,虽然已经把美人的穴磨开了,但是今日他的女屄仍然没有清液流出,不算成功。
本来目的便是催熟美人,切不可半途而易道,娄玄览又往二人性器接触之地挤了许多许多的凉凉的黏液这是他能让秋延年更快些食髓知味的药物,只对女性的屄穴有效。
用了之后不仅仅能够起润滑作用,还能渗进美人的花穴里探进他的内道,使之由内而外地改变。
抹完黏液之后,磨屄变得更顺滑起来。娄玄览下体的毛甚至还沾上了一些磨出来的白沫沫。
娄玄览这回爽快地用了风月场上较为柔和的巧劲,盘珠子似的,盘着卵蛋,用轮指拨琵琶似的手法弄那玉杵,很快地替人释放出来,虽然女屄淫液尚未涌出,但精水今晚他已泄了一回三回了。相信很快女屄也会有反应的
“遐龄,方才那样,叫作‘快活’”娄玄览循循善诱,把握好力度,用心地磨起来美人屄来,既不会太粗暴也不会让自己舒服不到,
磨了片刻,估摸着是知味了,娄玄览自己的柱身果然感到一丝温热,娄玄览伸出手,用他沾了黏液的灵巧的两根手指轻轻拨弄着有些伤到了的阴核。“我现在这样待你也叫‘快活’,不疼的,对不对?”
美人不说活,思考了片刻,声如细丝:“嗯……”
娄玄览见诱哄有效,细致的动了几下,抚了抚花核,便柔声问:“现在是快活的,对不对?”
“遐龄很快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