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在半夜里涨奶时,难免胀痛,只能期期艾艾地把自己摇醒,央求自己给他吮一吮。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害羞的他会小心翼翼地将珠圆玉润的腹部和弧度美丽的胸部用棉布包起来,因为过于用力,乳孔也许会泌出奶水,濡湿棉布,回家的时候见到的他必定是奶香四溢,绵软可亲的……

娄玄览的手掌下一跳一跳,在薄薄的血肉之下,那时秋延年的心脏在跳动。

娄玄览突然回过神,什么时候美人抓着他的手游走到自己的左膛了。那里是平坦的,没有绵软的弧度。

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要从秋延年这畸形之身诞下么?而且他秋延年还是个白子,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也会是一个白子……

第二层的热很快便从秋延年的耻骨处蔓延上来了,秋延年的开始觉得热,竟然毫不留情地拍掉留下娄玄览的手。打断了娄玄览的遥想。

秋延年大概是知晓这是肮脏的热,条件反射般又想像昨晚一般蜷起身子压抑。

娄玄览丢掉了云淡风轻的表象,按住了秋延年的四肢。又往秋延年的鼻子里扇了一些药氛。

“好遐龄,情欲可不是用来抑制的。”

娄玄览俯下头在秋延年耳边低语,他此时刻意压低了声音,他的声音平素好听,此时刻意压低,更有浑厚蛊惑之感,秋延年抖了抖身子,竟然无意识地夹起了腿。

人的耳朵向来是神经聚集的地方,秋延年的耳朵更是因为长年躲在主人密密的白色长发的保护下,更加敏感。

秋延年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好看的,就连耳朵也生的晶莹剔透,雪玉可爱。

娄玄览凑到人家耳边,闻到秋延年身上特有的香气,一点也没有犹豫,轻轻地咬了咬秋延年的耳朵。

软骨隔着薄肉然后舌头又顺着人家的耳轮,又顺着耳轮自然而然地进入二周,在三角窝处旋了旋,感到秋延年迟钝地想要躲开,娄玄览早就发现了秋延年耳垂浅浅凹下的小洞,此刻用自己的犬牙咬住了那用来挂饰物的小洞,轻轻地扯了扯,秋延年果然不敢动了。

“遐龄怎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还学女孩子家打了耳孔?”娄玄览在人耳边问着,右手伸到秋延年左边的耳朵,轻轻抚摸,果然也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心里却已经想好这什么样的耳饰才是适合他的。

灵动得宛若小蛇一般的舌头舔了舔耳孔,一路越过耳屏和外耳门,将舌尖伸入秋延年的耳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深深浅浅地抽插。

娄玄览另外一只手,早已握住了秋延年的玉杵,那玉杵硬的厉害,发散着不正常的热。

娄玄览只是简单地握着,实际上故意不去套弄。

耳朵里水生啧啧,舌头灵巧地深入耳窝里面,发出闷闷的水生,秋延年头皮发麻,两眼空茫,虽然不会思考,但是脑海里浮起这人是不是想要通过自己的耳道进入头壳这等恐惧。

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他能够到那样深的地方呢?

娄玄览的舌头长,够的到常人所不能及之处,但他一直不往前进,等到觉得差不多了,牙齿咬了咬外耳廓的软骨,毫无预兆舌头忽地猛伸进去耳窝,搅了搅。右手依然揉捏着秋延年右耳耳垂……

那小玉杵根本没有被抚慰什么,竟然已经准备吐精了,但它被娄玄览抓得紧紧的,精孔抽搐着,什么也吐不出来。

秋延年想要解放,想要打开娄玄览的手,但他的手劲比不过娄玄览,看着颇有蚍蜉撼树滑稽感。

秋延年的下体胀痛,但无力自行解放,眼睛都水雾浸湿了。

娄玄览以为自己又把人弄哭,假意放过这人的发红灼热右耳,仔细端详秋延年:他依旧迷惑地颦蹙着,睫毛其实是被汗水打湿,湿润的亮晶晶的,娄玄览头一回注意到秋延年的下睫毛甚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