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全都要冲上去暴打犯事的四人。 那些辱骂与打砸,无不昭示着他们对官兵这一群体的怨恨。 陈皎站在阁楼上,静静地看着底下的混乱,似心有感慨,问道:“吴主记,这样的兵与民,可怕吗?” 吴应中也很有感触,沉默了许久,才道:“不可怕,是可悲。” 陈皎背着手,淡淡道:“是啊,兵出自于民,本该是一家人,为何就这般招人怨呢?” 吴应中没有答话。 陈皎眺望远方,自言自语道:“这样的惠州,迟早得走闵州民变的路,真叫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