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只仓鼠是不是又减肥了?”
崔云洲一句话压住了樊筱宁的不悦。
她蹙眉,“是,它可能是老了,最近吃得特别少。”
崔云洲把樊筱宁拉出病房,丢手后,关上病房的门,又往前面走了几步。
俊脸就沉了下来,“你以后在声声面前,不要总说靳舟当时有多危险的话,她听着会难过。”
樊筱宁诧异地看着崔云洲:“恋爱脑不是知道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崔云洲神色严肃:“声声是知道,可你不知道声声当时有多绝望,多难过,你有没有想过,你每在她面前提一次,就会让她再难过一次。”
樊筱宁垂眸想了想。
再抬眼看向崔云洲时,脸上带了几许歉意:“我确实没考虑过这一点,你说的我记住了,下次我会注意的,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你进去吧。”
崔云洲顿了下又说:“我还没告诉声声,靳舟的情况,她要是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