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坏总裁的手段不该如此朴实无华且幼稚。

……不管怎么样，是时候卖惨了。

营造稳定穷苦人设，尽量拉低仇恨指数。

“我也希望我有一个唱歌跳舞的才艺，可是我不会，因为父母从小不在身边，哥哥们又在上学，所以我的兴趣爱好基本上只剩下独处，唯一学会的乐器还是用攒下来的零花钱偷偷自学才学会的。”顾宝珠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很好，顺便解释了自己如何学会萨克斯。

主持人开始皮笑肉不笑，不是吧，卖惨啊，现在可不流行卖惨人设啊。

“那其他的才艺真的没有了吗？”

顾宝珠真诚地看着他，我知道现在的行情不大接受卖惨，但是提前卖惨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得卖！

“……没有了吧。”

虽然想象中的我已经表演完好几个高难度劈叉，歌喉也像是海妖般令人心神震荡乃至灵魂出窍，哪怕是相声小品单口杂技也是拈手就来，直接化身综艺之神啪啪打脸……但那完全是困兽的狂想。

我现在只是站在原地，目光放空，看着顾远还在不远处站着，好像是在看着我微笑，但又好像不是……因为目光无法对焦，所以也找不到顾远的眼睛似的，时间在此刻为我停滞，像是浮在湖面的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