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两三下呼吸间,那里再次恢复成平坦正常的状态。
他自顾自道:“胆小鬼。吓吓你而已,你又不是女的怎么能生。”
话毕,他爬起来,不轻不重地踹了我一脚,指使发令,“去,给我找衣服。”
我厌倦地闭上眼:“不出门穿什么,你刚不是好意思光着。”
央措吉捏紧拳,又补踹一脚,自己闷着气钻回卧室。
空间再度寂静,我抬手捂眼,掌心沾染温热的湿润,不知道哭什么,但心脏就是止不住地抽痛难捱,荒诞地生出“当时发生意外就应该死掉才好”的念头。欠的救命之恩,我用一次欺骗强迫的成契变向偿还了,可我又能凭借什么来还央措吉的一条命呢?
我不想与萨仁图的任何人任何事沾上分毫关系。
事事因果,报应不爽。
待至抽痛减少缓,我抹干净脸,等这场情绪风暴逐渐平息。木已成舟的结果无法改变,一味地沉沦过往苦果毫无意义,而挣扎所谓的另一种可能,也只能平增痛苦。
我把地上的食物拾起,收拾好放进冰箱。犹豫半会儿,还是决定回卧室,卧室门没有关,我脱下依旧半湿的外套挂上衣架,铺好的被子被埋在里面的人高高拱起,像小山丘一般。
我无声叹息,这家伙还真不客气,有床直接上的。
“……央措吉?”我试探着喊。
“……”
我扯了扯被边,说不要闷着头,结果“小山丘”一动不动,才想起闷不闷其实对现在的央措吉没有丝毫影响。
我沉默半晌,才再次开口:“你现在,不是人对吧。”
“……”
还是不回答,等久了恼得我的火气也蹿了上来,用力扯开被子,又被他动作快钻进被窝。我闭了闭眼,竭力控制自己,耐心沟通,“你不是要衣服穿吗?你说话,我帮你找。”
“……”